破了脸皮了?”宋嬷嬷担心的问。
“哼,这层脸皮今日在顾家已经撕破了。”赵沐冷笑道。
宋嬷嬷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奴才就细心地安排。”
说话间,霍云进来回道:“王爷,平南王府的人已经到了。”
宋嬷嬷叹道:“这可真是快啊!”
赵沐冷笑着勾了勾唇角,淡淡的说道:“赵海还有七日的性命,能不快么?平南王会安排两个紧身服侍的丫鬟给赵海,你们要仔细的瞧瞧这两个都是什么人。”
宋嬷嬷答应着下去安排赵海的起居,赵沐自己在屋里看了一会儿书便早早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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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容昭醒来后只觉得脑门胀痛,浑身酸麻,便长长一声叹息:“喝酒真是误事儿啊!”
梅若听见动静忙进来服侍,因道:“昨儿公子就不该赌气跟萧姑娘喝那三大碗。”
“人家一个姑娘家来敬酒,我一个爷们儿怎么好意思不喝呢?不但要喝,喝得少了都不行。”容昭说着,起身下床,一边穿衣裳一边问:“昨天我恍惚记得跟平南王谈了什么事情?好像是答应赵海住进睿王府了,对吧?”
“哟,公子还记着呢?可见昨儿也没有全醉的不省人事。”梅若说着,又愤愤然补了一句:“公子可知道那赵海随身服侍的丫鬟是谁吗?”
“谁?”容昭懒得猜,这会儿工夫他脑子还缺氧,几乎转不动。
“兰香!”梅若说完看容昭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补充道:“就是那个兰桂坊的大花魁!”
“啊!是她!”容昭恍然大明白,“我就说她肯定是平南王府的人吧!”
“不过,另一个丫鬟好像比她身份更尊贵些,兰香处处都听那个人的。”
“那个人叫什么?”容昭又问。
“兰香叫那人阿瑶姐。”梅若扁了扁嘴巴,哼道,“这年头,什么阿猫阿狗都有名字,她这名字一听就是随便叫的。”
“我之间就觉得这个兰香来历不简单,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容昭微微冷笑,又问:“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说到这个梅若笑了:“宋嬷嬷安排他们住在流云居,跟咱们隔着大半个王府呢,走过去至少要半个时辰。”
“这么远?”容昭惊讶了。
“远点儿好,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离咱们太近,咱们晚上睡觉都不安稳了。”
容昭点点头笑道:“说的是,这一大早的不见紫姬,看来是去忙着给赵海解毒去了?”
“没办法,那些人昨儿晚上就住进来了,一住进来旁的什么都不说,只找紫姬。紫姬去看过赵海,昨儿晚上好歹给他们弄了解药,这会儿已经送过去了。”
“好吧,那我就不用操心了,咱们收拾收拾吃过早饭还是去国子监好生读书吧。”容昭笑道。
“今儿国子监沐休呢,公子都忘了。”梅若笑道。
“哎呀,喝酒真是误事儿。”容昭抬手敲敲自己的脑门,忽然又笑道:“对了,好久没上街逛了,吃了早饭咱们逛街去。”
“行,这天气一天比一天暖了,上京城里很多好玩的好吃的,奴婢一直想去逛都没时间呢。”梅若高兴的说道。
“得!今儿让你逛个够!”容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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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儿子进了睿王府,平南王赵烈就没有一刻安稳过。连打个盹儿做梦都是儿子惨死的样子,日子过得简直生不如死。偏生第三天的时候兰香传回消息来,说紫姬在催问她仇人的事情,问王爷查的怎么样了。
平南王府前院小偏厅里,只有兰香和赵烈两个人。赵烈在屋里来回的转圈儿,汇报完情况的兰香则微微皱着眉头站在一旁。
“你倒是说说看!当年灭了巴蜀唐门的是你东灵一派!本王当年为了保住这个秘密还杀了身边的几个护卫,你让本王怎么跟那丫头说?!”赵烈瞪着兰香,恨恨的说道。
“多谢王爷为我东灵一门保守秘密,王爷的恩德灵主和奴家一门都铭记在心。”兰香对赵烈微微一福。
“谢?谢有个屁用!今天早晨宫里传出消息来,说贤妃病了!贤妃一向小心保养,平日里连咳嗽都不曾有过一声,如今阳春三月时气尚好,她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