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一口气说了半天,把这尊文曲星君的来历说了个清清楚楚,并有张天师为证。于是周皇后,贤妃,德妃以及谨妃和一众王妃夫人们都没有了异议。
“走吧,请上文曲星君咱们一起去见陛下。”周皇后起身,理了理衣袖,抬手按在赵湄的手臂上缓缓地往外走。
“是。”赵淳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把文曲星君的雕像用大红丝绸包起来抱在怀里跟上皇后的脚步。
贤妃看着跟着皇后和赵淳一起离去的谨妃等人,又好气又好笑,对旁边的德妃说道:“瞧瞧,这算是什么事儿?”
“这事儿的确是挺神奇的,贤妃姐姐不去瞧个热闹吗?”德妃轻笑着问。
“你要去?你去就请自便,本宫反正不去。”贤妃没好气的哼道,“谁知道赵淳是从哪儿弄了那么一尊雕像来?那张天师去年一句龙虎相冲把悦妃和睿王给折腾成什么样儿了?那人就是皇后娘娘的狗腿子!”
“贤妃姐姐这里还有这么多人,我看寿宴还是继续吧,妹妹我这身子有些吃不消,想先回关雎宫去了。先祝贤妃姐姐仙寿恒昌。”德妃微笑着朝着贤妃点了点头,便起身告辞。
“德妃妹妹慢走,寿面,寿桃,寿酒回头我打发人给你送过去。”贤妃说着,一张脸拉的老长老长。
虽然说是寿宴继续,可这种情况下寿宴又怎么好继续?歌舞自然还是原来的歌舞,酒宴也是原来的酒宴,可是人们嘴里心里谈的想的却都是文曲星君的事情,把祝寿的事情早就抛去了脑后。
连贤妃自己心里都犯嘀咕,小声对肃王说道:“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你立刻派人去查。”
肃王则不屑的说道:“就算是文曲星君也不过是个状元之才,亏得赵淳怎么想的出来,干嘛不弄个紫薇星君出来呢?那样不就可以直接封太子了么?”
“你当他们真的傻?弄个紫薇星君出来就是谋反了!”贤妃哼道。
“所以说,母妃有什么好担心的?这种时候咱们静观其变就好。”肃王说着,端起酒杯来喝了一杯酒。
贤妃便有些闷闷的,一只坐在下手的平南王妃见贤妃母子终于不再说话,便端着酒杯过来给贤妃敬酒,之后也忍不住悄声问:“娘娘,这二皇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你看,连你也觉得蹊跷。”贤妃说着,看了一眼肃王,“我就说这事儿不能坐以待毙!还有,刚刚陛下过来,你们是没瞧见,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倒像是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似的,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惹得陛下如此不高兴?”
平南王妃诧异的问:“难道不是因为那皓澜珠的缘故?”
“一颗珠子,哪里就真的气成那样?况且,在瞧见寿礼之前,陛下就被悦妃那小蹄子两句话撩拨起火气来,就看本宫不顺眼。”
“儿臣来之前见过宰相大人,大人刚刚把奏疏递了上去,父皇应该是看完之后才过来的。按理说……不应该那么大的火气呀!”肃王喃喃的说道。
“王爷是说请立太子的奏疏?”平南王妃小声问。
“正是啊。”肃王理所当然的说道,“那奏疏昨儿我看过了,是宰相府一个叫尧筑的相公写的,那文采,那措辞,简直如锦似绣。按说父皇看过之后应该非常高兴才对啊!”
贤妃纳闷的皱起了眉头,轻声说道:“还真是奇了!你这般说来,本宫越发的不放心,一定要去乾元殿走一趟了!”
“娘娘这会儿过去不合适。”平南王妃忙劝道。
“是的母妃,您请安坐,儿臣去走一趟。”肃王说道。
“好,你去!快去!有消息立刻叫人来告诉本宫。”贤妃催促道。
“儿臣这就去了。”肃王说着站起身来,朝着平南王妃和贤妃一拱手,朗声道别出菁华宫往乾元殿去了。
*
且不说贤妃的菁华宫和皇上的乾元殿,此时此刻的睿王府的蘅院里,却是另一种云淡风轻。
雕梁画栋的飞檐之下摆着一副竹编的榻席,赵沐和容昭分左右各自靠着一只大大的软枕,中间的放着一副青玉棋盘,棋盘上黑子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白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毫无章法却也能与黑子平分天下。
“你说,宫里现在是什么情景?”赵沐捏着黑子,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