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去呢?这两家大人就不管管?”
“哎呦!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腌臜事儿呢?容世子你问这些做什么!”萧珩不满的跺脚。
容昭只是朝着萧珩摆摆手,欠身看着廖氏,耐心的等着她的答案。
廖氏犹疑了片刻方说道:“具体是什么原因老奴也说不太清楚,就是听我那男人说周家小公子长得貌美,而襄南王世子又喜欢貌美的少年,两个人原是在青楼里遇见的,后来又在赌坊里常见,想来那些富贵家的公子哥儿凑在一起吃酒耍钱都是常事儿,万八千两银子对襄南王府也不算什么,襄南王世子一高兴顺手就给了,周家小公子手上是拮据些,拿不出钱来还也只能听从襄南王世子摆布了……”
“如此这么说,周岳亭算是赵默的娈童喽?”容昭笑问。
“这倒也说不上,周家虽然落寞了,但旧日的架子还在么,襄南王世子也不好太欺负了周家小公子,听说两个人背地里蜜里调油,好着呢。”廖氏扯完了八卦,又担心的看了一眼儿子,忙又求饶道:“世子爷,你看奴才知道的也就这么点儿,您行行好,放过我儿子吧。只要你放过我儿子,您让老奴怎么死老奴都愿意。”
“你刚说这些都是听你男人说的?”
“是,老奴整日呆在府中伺候姑娘,平日里很少出门,这就是过年了才得空晚上回家去,听我那口子唠叨了几句闲话。”廖氏回道。
容昭立刻吩咐萧府的管家:“去把她男人带来。”
萧家的管家躬了躬身,无奈的说道:“世子爷,他男人前天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劫匪,被打得昏迷在床人事不知,昨儿一早起来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