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
说完挂了电话,重新将手机放回抽屉里,重重的躺在床上,左手不禁抚摸上右胸的绷带,等着吧!所有的一切,他都要加倍的讨回来,还有那个女人,不管是不是司空寂漓的,他都要得到……。
……
晚上,长长的餐台上,点着浪漫的烛光,红狐被放置在主位上,司空寂漓坐在身旁。
“好了,吃吧!”司空寂漓将切好的牛排放置在红狐的面前。
“我都学会用刀叉了,你不要老是把我当成白痴一样……”红狐扁了扁嘴,有些不满道。
“那你帮我切吧!”司空寂漓转而又将自己的牛排递到红狐的面前。
“那这是何必呢?”红狐不理会司空寂漓的盘子,转而用叉子叉了一块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
她觉得,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吃遍全天下的美食,吃遍所有在横元吃不到的东西。
不怪她,民以食为天,多少人在刀口上舔血,就是为了那一口温饱。
“我喜欢你帮我切的牛排,这样,味道都会不一样!”琥珀色的眼眸充满着深情。
“……”
她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司空寂漓对于情话那简直就是随口就来啊!
“那你饿死吧!”红狐无动于衷继续吃着早前司空寂漓帮她切好的牛排。
司空寂漓:“……”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欠收拾!
司空寂漓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他将坐在身旁的红狐突然扯过身子,还未等红狐反应过来,一张放大的俊颜就已经近在咫尺了。
那霸道而强势的吻不带一点余地地开始占领红狐的领地,甚至,也扰乱了她的心。
眼看着司空寂漓越吻越动情,那双不安分的大掌开始肆意游走,她赶紧用力推开了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一个措手不及,差点被推翻在地,幸好稳住了桌椅,“女人,你手劲不小啊!”
红狐也有些懵然,好似,最近身子确实不似以前那般柔弱了,难道,是因为养得好?还是……
红狐没有往深了想,只是觉得司空寂漓一个不注意,她才能推开他的。
“谁让你动不动就发情的!”红狐嫌弃地看了一眼司空寂漓,接着继续吃盘子里的牛排。
司空寂漓倾身低头,在红狐的耳边轻声低喃:“孤男寡女在一起,不发情,难道谈人生理想?”
红狐倾了身子,离司空寂漓远了些,“司空贱人,我是伤员!”
“我知道你是伤员,但是你伤的不是腰,而且,你欠下的赌债,我可都是记着的!”司空寂漓优雅地坐直了,将红狐面前的牛排端过来放置在面前,用刀叉优雅地切下一块牛排,放置在嘴里细细嚼咽……
提及到欠下的赌债,红狐的小脸一热,正了正身子,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不记得有什么赌债的事了!”
司空寂漓正在切牛排的手一顿,琥珀色的眸子直逼红眸,薄唇轻启:“你确定要玩失忆装傻的游戏?”
红狐抽了抽嘴角,红眸有些微闪,继续装傻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比起当司空寂漓嘴里说的主动,在上……她更愿意当违约的小人。
司空寂漓挑起眉头:“女人,别墅里都是有摄像头的,你的一举一动都会录下,你认为,你现在的装傻,能否决之前留下来的证据?还是,我去把你那些亲戚一个个的再请过来,当人证?”
越说,红狐的眉头越是皱得紧,红眸轻抬,看着司空寂漓那琥珀色眼眸中的得意和自信,想揍他的心都有了,不愧是司空贱人,还真跟她一个女儿家计较赌约的事了,连受伤都不放过……
“那如果不是你手下办事不利,那头老虎出现,说不定我会比你早一步完成的。”
红狐话音一落,司空寂漓的眉头突然一皱,那琥珀色的眼眸中划过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异样。
他想到那个自称是真正的安赋的女人了……
不过很快,那双琥珀色恢复了平常,反正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坐在他面前的,是安半月。
不管他信不信所谓的灵魂互换一事,这个女人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