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楼上他的腰杆,声音无力且无助,“御,是婕妤。”
真的是她,她终于肯回国了,终于肯面对陈默。
“我知道。”他心疼的看着我,声音有些急促,似乎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从他眼前睁睁地消失。他搂着我,轻声安慰着,“别急,我帮你找她,你别急,好不好?”
我摇着头,一张脸煞白,“我怎么可能不急,她回来了,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终于回来了。我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我想知道,她那年的不告而别是不是因为我害了她……”
最后一句话,我越发的无声起来,接着窝在列御寇的怀里轻轻抽泣着。
心痛的让我无处可逃。
她当年出国不让我知道,却告诉了秦木槿。而回国了,她回的不是s市,而是b市。
如果不是记者,如果不是凑巧,她是不是就算回国了,也不会来找我?
“她只是想要保护你,只是……舍不得伤害你。”列御寇轻声安慰着。
虽然,他说的很轻,可我明白,那是事实。
班婕妤,她不愿意让我因为她而陷入困境,尤其是当她知道我当年因为她跟莫殆而精神奔溃的时候。
窝在他的怀里,我异常的平静,此生,除了他,没有人可以再控制我的情绪。
我再也离不开列御寇了。
“帮我找她。”我无力的说着。
他微微点头,将我搂的更紧,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我。
陆恒天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去,他向来如此,总会在某一刻出现在我身边,如同电影出现的场景。又会在不知名的某刻离开我,像是我对他的心,就是这么远。
列御寇带我离开了吵杂纷纭的人群,车内开着暖气,我脖子上依旧裹着他的围巾。只是呆滞的视线有些彷徨,我始终盯着一身素裹米白色毛呢大衫的班婕妤。
只是一个转身,她便换了一套衣服,一套妆容。变换如此之快,是班婕妤典型的风格。
我双眸紧盯着那件米白色的大衫,微微出神,她不喜欢素色,她向来张扬,最爱红色。
为何?她会穿上米白色大衫?
是在祭奠什么?她回国来,是因为什么吗?应该不只是简单的回国而已吧!
“葵葵,我们一会儿去酒店等她。”列御寇轻声在我耳边说着,仿佛怕扰乱我的心扉。
我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盯着班婕妤笑如魇的模样,甚是心疼。
我跟列御寇来到酒店的时候,班婕妤已经安排助理接待我们,随着将一张门禁卡递给我,说,“苏小姐,这是婕妤吩咐给你的门禁卡。”
接过黑色的门禁卡,冰凉的气息从我的指尖缓缓掠过,我有些怔然,下意识问,“她的房间吗?”
“是的。”
两个字,再一次在我的心里卷起波涛暗涌。
是她的房间。
对我,她从来不防备。
我知道,她不告而别一定不是因为怨我,而是在保护我。我跟她永远都是这样的互相伤害,因为需要互相彼此保护,才不得不互相伤害。
推开偌大的橡木大门,展现眼前的是一副美丽的画,油画中的男人有些妖孽,可又带着一抹狡黠。
我拧起好看的秀眉,这是谁?
似乎长得有些像欧洲人的面孔,可五官之间却带着东方人的古典。
好妖孽的男人,如果是个女人,一定会让众生为之颠倒。
“怎么?站在门口欣赏男人?你家列先生不会有意见?”粗哑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熟悉致命。
我整个人骤然一顿,猛地回头,班婕妤那张妖孽的脸庞闪现眼前,摘下鼻梁上偌大的墨镜,她那张绝世脸庞没有留下岁月的任何痕迹,反倒是越发成熟起来。
“小葵花,别这样盯着我,我会以为自己整容了。”班婕妤哼哼两声,然后越过我跟列御寇率先进入房间,在一旁的沙发上闲散的落座。
我视线偏移,纳在列御寇的脸上,因为紧张我浑身有些颤抖,唇色微微发白。
班婕妤……她不知道那段过去。
她一定不知道我的那段17个月的过去,我那样看着列御寇,是乞求他不要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