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的那么重?”班婕妤埋怨道,其实早就担心的要命。
几百年也不生病的我,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倒下,她自然着急。
“没事。”我笑着安慰她,干涸的唇有些泛疼,可能是因为碰水的原因。
班婕妤拧着秀眉,没好气说,“只会说没事没事,你看看你这样子,恐怕好几百天都不能下床了。”
看着班婕妤担忧的模样,连语气都急了起来,我想她真的很担心。
“好啦,真的没事!”我极力安慰班婕妤,又笑着转移话题,“去巴黎怎么样?给我带什么好东西回来?”
班婕妤见我拙劣的转移话题,连忙瞪了我一眼,但却无可奈何,没好气说,“急都急死了,那还给你带什么好东西?”
“哟,我们班娘娘火气真大!”我休养了几天,精神也好了很多,看见班婕妤便想揶揄她。
班婕妤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就生怕远在异国,听见皇上驾崩的国丧!”
“怎么会呢?”
我捏过她的手,瞧见她一直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被她拿下来,心微微一沉,但没几秒又笑的嫣然,“皇上是万岁万岁万万岁,婕妤你千岁千岁千千岁都还没入墓,我可不敢抛下你!”
说完,我便低低的看着某一处,她葱白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戒指的印痕,我浅浅笑着,眸子却深了深。
班婕妤把莫殆戴在她手上的戒指摘了,是不是说明她真的爱上了陈默,为陈默而割舍……
“你不敢,我看你没什么不敢的,熊心豹子胆,啥也干做!”班婕妤还是没好气,一副冷哼哼的模样,像是我欠了她几百万。
她就是这样,明明关心我,明明担心我,却非要冷着一张脸。
“御呢?”我问她。
都快一上午了,也没有见到列御寇的身影。
班婕妤这才收起傲娇,说,“你不是不知道sd项目的事情,加上这几天他一直陪着你,公事定然处理不好,如今恐怕是没有分身乏术了,你就跟我窝几天吧。”
“sd项目如今怎样了?”我追问。
班婕妤大眼睛微微一转,微微一黯,最后停在我脸上,“你该好好养病,他不让我说,当然不会让我知道。”
我点点头,他不让我知道,也好,这样我也不会胡思乱想,以他的聪明才智,我想他可以妥善解决的。
最后随同班婕妤一起回了f区,没想到我这一病居然那么重。
喝过粥,班婕妤拿了几片药过来,一边说,“定是你前段日子老在阳台睡觉,被风吹了,看你如今还怎么活蹦乱跳的。”
我把药塞到嘴里,狠狠的咽了下去,没有反驳班婕妤的话。
班婕妤见状,继续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她这样一啰嗦,我头不疼都被她叨唠出个疼痛来了,没好气道,“我说班娘娘,您老人家非要这般折煞我么?”
“谁让你都不长记性,这已经是第几次让本宫服侍你了?”班婕妤一副‘你错了还有理’的阵势。
“……”
我也只能听之任之,吃了药,窝在沙发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了,头泛疼的很,鼻子也不太舒服,阳台的灯亮着,玻璃门却被关了起来。
我慢慢移步至阳台,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外面班婕妤粗哑的声音立刻传来,“院长,这笔钱我可以想办法凑一下,您也别急,去找基金会看看能不能像个办法,雪儿的病一定要治,只要是钱能解决的,您就不要担心了念情她没事,只是这段时间累的,如今在家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班婕妤挂了电话,转身便看见我,四目相对,她立刻惊愕的瞪大双眼,脸色微微一白,接着,眼睛转了转,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心虚的很。
我拉开玻璃门,一步步逼近班婕妤,眼眸骤然冰冷,冷声问她,“雪儿怎么了?”
“雪儿……”班婕妤拧眉盯着我,咬了咬下唇,似乎想要坚持不让我知道。
“她到底怎么了?”我低沉怒吼,阴霾至极。
班婕妤先是被我吓了一跳,接着又把我推进客厅,一边说,“你生病还没好,怎么能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