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声一笑,再补了一句,“就是不要弄个东施效颦出来,最后贻笑大方!”
我抽了一张纸,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淡淡敛眸,嘴角不经意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接着优雅转身,高贵的就像是一个高傲的公主。
我没有回餐厅,直接回了办公室。
一个下午我们企划部的气氛异常诡异,就是因为中午我在洗手间说的那番话被那两个女人添油加醋说了出去,所以全公司都把我们企划部当做了一个笑话。
下班的时候,我刚进电梯,大家都用异常的眼神盯着我。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里自我安慰道:没关系,流言蜚语总会过去的。
“听说你跟我是‘老相好’?”
忽然一个女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她把老相好三个字咬的格外重。
我蒙然的看着她,女人的脸庞很精致,笑容浅,一副淡悠逸致,“请问,您是”
脑袋飞速地转了半天,也找不出关于一点儿眼前这个女人的资料。
“我是行政部经理。”女人启着红艳的唇说道。
我愕然失笑,我今天中午说跟行政部经理是老相好,却忘记行政部经理是个女的,应该是最近才调的位置吧。
“我都忘了,老汪走了。”我拍拍脑袋,一副懊恼。
“你跟老汪是‘老相好’?”她勾了勾唇角,问我,一双水灵的眼睛带着笑意。
我点点头,故意说,“恩!老相好!”
女人皆是一愣,接着又笑出了声,似乎对我的话一点儿也不相信。
此话一出,电梯内的众人又齐刷刷的看了我一眼,我勾着一抹嘲笑,不解释也罢。
其实老汪是公司的老人,前不久退休的,他跟父亲是很好的哥们,难为他帮我背了一个罪名。
想到父亲,我连笑都没有力气了,父亲是一名民警,死在了歹徒的抢下,他是我这辈子的骄傲。
只是……
这个骄傲他成为了永恒,永远,永存。
“喂,你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抬眸,是他,列御寇。
我眼里还挂着泪水,怔怔的看着他。
他皱眉,关心的问,“怎么了?”
此刻,我好难过,因为父亲这两个字是我这辈子的缺失,我的生命力没有了父亲,剩下了母亲,其实有时候我都怀疑那个人是不是我的母亲。
当时我执意来gs上班,也是因为不愿意回到那个地方,那个冰冷的房子,那个只有美丽外表却有着邪恶内心的母亲。
“我可以坐你的车吗?”我艰难的开口,声音带着嘶哑。
他点点头,把一包纸巾塞到我手里,急忙的去取车。
此刻,居然是他给我安慰。
他只是安静的开车,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追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车里放着肖邦的曲子。
低浅带着忧悲,应景极了。
车子淌过那条种着松柏的柏油路,街上形形色?色的彩带,树木被精装修了一番,天上带着一点点精湛,还有一抹未绽放的精彩,似乎等着我去探看。
街上似乎是换目一新,应该是某些日子要降临了,譬如,情人节。
路很喧闹,而车里很寂静,连呼吸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我向来坚强,不轻易掉泪,哭,不是我的个性。
chapter13:冠名词而已
如今,泪水在我脸上任性,模糊了视线,模糊我看列御寇的焦点,剩下的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但我依稀可以看见他皱眉的样子,脸上挂着的似乎是心疼。
他这是怎么了?
在心疼我这个仅仅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人吗?
还是他天生就是这样多愁善感,对每个女人都这样细心至极呢?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丽苑,泡了泡面,完全没有胃口,一个人窝在被窝里,好无助,整个人都空洞了。
“葵葵!”
班婕妤回来了,到处寻我,她在餐厅看见了我吃了一半的泡面,连忙奔到我的房里,轻声呼唤,“葵葵!”
她打开灯,天花板的水晶灯刺得我的眼有些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