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居然演变成他帮我一起写企划,而班婕妤早就睡大觉去了,或许当她知道列御寇认识我之后,连看帅哥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是班婕妤最后说的,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我也是醉了,她脑袋装的还真跟常人不能相提并论。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关系。”我尝试解释。
班婕妤顶着一副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副俨然正态,“我知道你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不过是同一个公司又同一个小区的关系,真的,我没有多想。”
而且,她非要把后面那句‘我没有多想’特别咬重字音,似乎怕我听不出来她在说反话。
“……”
这个时候,我竟无语凝噎,是啊,多么苍白的解释,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班婕妤怎么会相信?
但是班婕妤一根筋,她用她的大道理说道,“这才是正真的长期饭票,多金又帅气,温柔又谦和,跟你那个草包李俊成比起来,这个金包列御寇好太多,好么?”
我知道在班婕妤的心里,李俊成已经是死刑了,可能我们之间还有一条鸿沟,也许我们之间相差着经验,就是因为我的经验没有她的丰富,所以才会在爱情这条路上布满荆棘。
企划案在列御寇的帮助下,居然顺利的通过了,最后就要等sd的招标大会了。为了感谢列御寇,我打算请他吃一顿饭,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就正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时间拖了又拖,拖了几乎整整一个星期,又到了星期一。
我踩点起床,刷牙洗脸后急匆匆的赶去上班,刚好他的车从停车场开了出来,摇下车窗对我说,“一起吧!”
我犹豫了一番,而列御寇却已经开始催促了,“反正顺路,快点吧,等下又该塞车了。”
最终,我钻上了他的车。
他穿了一身正派的衬衣,所谓正派就是条纹衫,这是我自己的定义,总觉得条纹衫规矩。
可我偏偏还蛮喜欢条纹的衬衫,显得一个男人成熟有魅力。
他黑眸看了我一眼,笑说,“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怪不好意思的。”
闻言,我尴尬的拉拢着脑袋,一时间,视线不知道放在哪儿好,随手翻了翻他车上的碟,是肖邦的。
“怎么会是他?”
我也有些惊讶,好久没有看到谁的车上会放肖邦的碟了,李俊成的车里只有一张舒伯特的,还是我买的。
列御寇指了指后座,说,“后座有个盒子,里面装了碟。”
我扭过头,还真看到一个盒子,揪了半天才把它拿到手,揭开一看,果然很多碟。
只是我偏爱肖邦,所以这些碟对我来说没多大惊喜,我放了一张肖邦的碟,熟悉的旋律从音响器放出,格外舒服。
“你喜欢他?”他几乎是肯定句。
我点点头,“他的曲子有一个美妙之地,总是让人误以为在听一首诗。”
这是我对肖邦曲子的总结,听了那么多回,还真是听出一点味道出来。
他因为我的话微微打量了我一眼,带着惊艳,“这么研究?”
“其实谈不上研究,纯属爱好。”
只是单纯喜欢这样的曲子而已,我既不是高尚的艺术家,也不是伟大的创作家,所以这些奢侈品,真不是我可以碰得的。
闻言,他淡淡凝视了我一眼,眸里还带着我看不懂的色彩。
“过谦了!”
他勾着淡淡的笑,腕上的手表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我皆是一愣,那款手表,为何
“你的表”怎么那么眼熟?
我更加不敢确定上次在餐厅究竟是不是第一次跟他见面。
他淡淡笑,扬了扬手里的表,“砚台,还记得吗?”
我皆是一愣,他笑起来的模样真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半晌,我抽回神,定定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还真的是他?
原来那次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那天,真的很抱歉。”说到那天,我还歉意累累。
他眯着眼睛,笑了出声,他似乎很爱笑,而且他的笑很温和,让人觉得很舒服。
“表没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