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我当晚的目标明明就不是绚漾,我之前那幺努力追她还不能让她查觉,结果现在她竟然在那女生面前这样吻我!」
「超故意的。」
「真的!」
「摆明就是:『我对你没兴趣,但你要追别人就不行。』」
「唉,总之就这次之后,跟那女生就不了了之了。」
他即使是对绚漾的举动感到惊讶,也对跟那女生没有下文感到遗憾,但听起来他对绚漾毫无怨言,换做是她做这种事他早就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了。
「绚漾到底是想干嘛?」
「我也不知道。在她边餵我水边接吻那次之后,后来过了几天我们在聊天,她跟我说:『羽唯,你就非得要我坐到你大腿上,你才会知道你要对我做什幺都可以吗?』」
打从讨论到去 lounge 开始,她的身体就被放进急冻冰库中又被拿出来,即使有暖气在吹,她的皮肤跟肌肉还是又冷又痛又发麻,所以到了这里她只剩下心脏还会缓缓震动,「哇,这可不得了。那你干嘛不这幺做?」
「我不敢啊。」
「她都这样说了你还不敢!你是不是男人!」她嘴上这样说,却心与愿违而拔尖了音调。
「那妳就敢吗?」
「我干嘛要对绚漾──」
「我说的是对我。」
她马上被他堵上嘴,只剩支支吾吾的微弱挣扎,但她冰冻的身躯其实是被他从头到脚泼洒了滚烫热水,立即让她浑身升起灼热白烟,「干嘛讲到我这来」
「怎幺样?不敢吧?不敢对我怎幺样吧?咧~」
他透过电话对她吐舌扮鬼脸嘲笑她有嘴说他却自己不敢採取行动,这种卖萌又挑衅的举动让她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嘴上继续硬声虚张声势,「你又知道我不敢了!不信下次就试试看啊!」
「we have no money! there's no time! we need a place!」(我们都没钱!也没时间啊!我们总需要地方吧!)
他说的倒是真的,这些无解难题摆在眼前,他们只能对着电话傻笑而已。
挂上电话后,她开心地期盼周四见面的时刻。以后她在台湾工作,肯定就能常常这样跟他见面了,一想到以后都能跟他看同一片天空,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就觉得很感谢上苍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