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气凝神不敢应答,心尖一再被他魔法般的咒语轻轻拉扯挑动,让她咬牙难耐。
「妳爱我吗?」
他直接再问一次,魅惑的低哑嗓音在她耳边轻声但坚定地温声呢喃,他的存在感让他就像是正在她身旁搂紧着她探问一样。
被他一再地抚弄挑逗,她知道此刻已无路可逃,就赌他醒来不会记得,即使记得她也不管了,他都把问题丢到她面前了她不可能说谎隐瞒,何况她原本根本不期待此生能有机会告诉他。到了此刻满腔的情爱早已压抑不住,蜂拥地从她的胸腔鱼贯破出。
「我爱你,羽唯哥,我很爱你。」
「妳爱我什幺?」他正以这样的问话将迷药餵入她口中,他正在进一步索求更多。
「一切,你的一切。」
「妳为什幺爱我?」这次他渴求她的爱意来源。
「因为你是你。」
此刻她领悟到她现在存在于时空中的这个时间点的原因,因为她是为了爱他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理由正只是因为他的存在本身。
到了这里他满意了,于是他就要挂上电话,她忽然鼓起勇气喊住他,「等等!」
「嗯?」
她的脑门无可遏止地发麻,她听见自己说,「说你爱我。」
见他不作声,她急了,「我刚刚都说了,换你。」跟他比起来,她调情的本事就差了,此外她根本想不出别的方式,等了三秒她听见了他的回答。
「我爱妳。」那性感的绯唇以幻魅的嗓声说出她毕生最高的渴望。
电话挂断了。
她呆呆地爬回电脑前,瞪着眼前的对话视窗,直到对话视窗竟冒出了一行字,「i didn't wish you good night you still there?」(刚刚没跟妳说晚安。还在吗?)
「heh? um, yes, i am here」(咦?呃,我在。)都下线了还会再出现,他从来不曾这样。
「i am in her room heehee」(我现在在她房里喔。呵呵。)
见到他到了雪绮房里还特地用雪绮的电脑打字,就想跟她多说几句,她不禁替他感到紧张但也有点兴奋,「so, we can't "talk" then」 (那我们就不能「聊」了。)
「nope, too bad」(是啊,没办法,真可惜。)
雪绮就在旁深深沉睡着,对身旁正在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他则悄悄地用雪绮的电脑与她谈天,这个画面实在非常刺激。
两人一时捨不得下线,但的确用雪绮的电脑交谈,他们也没办法好好地「聊」,在压抑的情感之下他们互道了几声言不及义的晚安后,他这才下线。
她静静地坐在电脑前,方才整段对话在她脑中不断嗡嗡作响,这是一场美梦的成真,她当下就能定论,无论往后经过多少年,今天就会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之一。
两人的对话太过浪漫甜美,导致连最后他得回到雪绮身旁睡觉这一点,她也把她被引出的嫉妒当成蜜糖般在细细品尝,而对于能在雪绮女神这太岁爷头上动土这一点,更让她像嗑了毒品一样被快感征服。
她无意识地按到缩小视窗的钮,几天前换上的桌布展现在眼前,那是几天前她看的电影《恶女花魁》的官方桌布,身穿华丽和服的女主角背对镜头,静静坐在疯狂绽放的樱树下,明豔不可方物。
女主角身边有个默默守护深爱着她的男人,但女主角并不知道,男人每日看着华美诱人的女主角周旋在渴求她的恩客之间卖笑,内心狂放的爱意无从解放,夹带着嫉妒的苦涩。电影为了他这样的心情播放了一首曲子来诠释,由椎名林檎与齐藤ネコ所演唱的的《花魁》。
她点开了这首歌,看着电影画面中女主角魔魅的笑靥与身影,那男人在旁深深为女主角感到癡迷,她能深深体会那男人的心境。
i know i don't quite measure up against you
the whole 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