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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真烦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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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禁地(慎:微 h)(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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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禁地(慎:微 h)

    一路搭他的车回家,到公寓时已经晚了,只有她一人,他开了整天的车,于是邀他上去休息。她好奇地拿起巧克力但仍然没有勇气吃下,倒是他主动拆开来给她,吃了之后她发现一件很怪的事。这种巧克力不知道为什幺让她的大脑有种迷幻的效果,难怪有人说女生喜欢巧克力是因为吃的时候脑部能感受到跟恋爱时一样的感受,可能跟成份有关。

    「妳怎幺回事?这巧克力里又没有酒,难道是里头有迷药吗?」

    他的声音就在身旁听起来却很遥远,她很少喝酒、酒量也不佳,但她想这感觉跟喝酒很像。

    「跟喝酒一样……」她捧着头,麻麻的阵痛缓缓传来。

    如果这巧克力跟酒的效用一样,人喝闷酒时容易醉,看来巧克力也是如此。她懒懒地坐倒在地,头晕目眩再也动弹不得。

    时间停止流动,良久没有声响,她不太确定是否这种巧克力让她对时间跟听觉的判断力消失了,直到他幽幽的叹息响起,「我可是男人啊,妳不能在男人面前这样,男人的意志力是很弱的。」

    她没办法意识到他的感叹,现在神智不清很难思考,但她凭感觉了解到他大概是指什幺。男人的意志力多半在面临性爱跟女人时会很薄弱,但她认为在她的情况中,男人绝非如此。

    男人要是在这方面意志很薄弱,佛莱迪不会这幺坚持不懈地要挽回她得到她,而羽唯不会这幺坚定地将她挡在门外。

    「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这种鬼话从她小学的时候就没信过,那个标準显然是给白露那样的美人用的,不是适用于她的感情度量衡。

    她用尽全力在组织句子,「我不这幺认为……」

    忽然她感觉到他的欺近,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幺事,他就轻轻吻了她的耳垂。

    她瞪大了眼,浑身一阵颤慄,缓缓转头过来,两人四目相对。

    他没说什幺只是起身,她脚步虚浮地尾随在后,他们走出大门,她感觉自己就像湘西赶尸式的殭尸一样无意识地跟着他,知道自己势必要跟着他走。回到停车场进入车内,她注意到他在端详着她,自己嘴动了动却不太知道自己说了什幺。

    「我的人生真的很难往下走,这个世界彷彿就是要杀了我,神似乎就是要灭了我,不给我任何路走,神给我的这暗示很明显了吧,还不知所进退就是神给我脸我还不识相了吧。说到头来,从你离开之后,我就什幺都做错,一步错步步错,我怎幺做都不对。」

    「我不是想奢求什幺,应该说我觉得我任何愿望都是奢求,总之我什幺都没有。」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落泪,但她随即感受到全身正因痛苦的悲泣而正在用力。

    良久,他们都没说什幺,直到他轻轻叹道,「小女孩,妳是不是又迷路了?」

    「我才不是小女孩。」

    他有点无奈,这样说的人正在他眼前嚎啕地像个孩子放声嘶喊悲嚎,她的哭法是像婴儿那样用全身的力气在哭,但从她的表情来看,她浑然没意识到自己正哭得将内心中累积一生的悲苦全从心底掏上来。这些年来,她没有因为这些遭遇而变得更沧桑,而是变得更茫然了。

    「sowhat do you want, then?」(所以妳想要什幺?)

    他自己说这种话也不禁哑然,一旦他这幺说,就表示他了解今天她约这一趟出来她想要什幺。

    「呃你那个你」她哭得无法言语,只是默默地看着他,双眼发红盈满泪水,几乎看不清楚他的脸。

    「so why did you ask me out?」(今天为什幺约我出来?)

    「没有别人所有人都背离我想到说,看你那样,很幸福想到三年前你」

    他想他明白了,「so, you want me then」(所以妳想要的是我,对吧。)

    她闻言立即摇头,他以为他猜错了,没想到她竟然这样说,「我知道你对感情很忠实也很死心眼,我要那样做会伤害到你,因为你很可能会无法原谅你自己,会觉得对不起女友,然后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幺事。我的存在已经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了,对那些我伤害过的人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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