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言辞之间闪躲,也不好追问。一向知道师弟嫉恶如仇的性格,也不好直言。唯有拍拍大牛哥肩膀:“我们进屋说。”
悯天坐在外屋墙角破烂不堪的木床上端详着自己的乌黑钢刀,封尘同大牛前脚刚迈进来,只见大牛哥的母亲从床上跃起。双手指甲凌厉如刺,眼睛里团团火焰。大牛哥发疯了一般冲了过去,想拦住老母亲。却被老人家一把抓伤了脸,一道血印子瞬间从黝黑的皮肤上绽开。大牛哥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拿起门口的绳子扔向她的母亲。
老人家被缰绳套住,动弹不得。但眼里怒火越发燃烧的旺了起来。悯天放下手中钢刀,翻身跃起。真气汇聚将桌上散落的瓦片腾空而起朝着老人家飞掷而去。
封尘还未来得及说话,已经飘步挡在了飞袭而来的瓦片之前。外人是看不出来封尘是用内力挡住瓦片的飞来时的速度,在落在他身体的那刻,只是轻微擦伤。
老人家又应声晕倒过去,大牛哥扔下手中的绳子就跑了过去。
“天儿,你给我过来。那是大牛哥的母亲,你怎可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老人家。”封尘一手捂住流血的伤口,厉声训斥道。
“我只知道这是伤人的妖人。”悯天一脸不服气的回嘴。
封尘抬起手来就要打,被大牛哥一把拦下:“少侠说的不错,母亲确实被妖物附体或是被巫蛊之术迷惑。但”说道这里大牛哥哽咽了。
封尘回身安慰道:“放心吧,大牛哥。明日一早我和师弟就去找破巫蛊之术的办法。”
大牛哥眼神里充满了愧疚与祈求,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他学着封尘的样子,左手手掌裹住右手拳头:“老娘的病就指望少侠了。”
转眼这也折腾到二更天,外面泛白的烟雾笼罩在这座小村四周。封尘合上门,挑灭油灯。让师弟睡在小床上,自己坐在藤椅之上,闭目打坐。此时,内屋大牛哥的鼾声伴着窗外吹来的冷风,和谐的奏起夜晚孤独的曲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