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她什么也没考虑。也不能考虑,大脑一片空白。她象一个机器人,机械地运动着。
帮婆婆给孩子沏奶粉。孩子哭了,就抱抱;孩子睡了,她就呆呆地坐着。婆婆问她是不是病了,她勉强笑了笑:
“没病,被一个学生气的。”
“真是傻孩子,怎么能和一些小孩子生这么大气。”
晚饭后,她抱走一个孩子,哄孩子睡后,真真和衣躺在床上。没有意留门,却忘了插门。
她不知道林永升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她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任由他随意摆布。他贪婪地吻她,嘴压在她嘴上,企图把舌头送进她嘴里。
她紧紧地闭着嘴,咬着牙。他又去吻她的脖子,吸她的乳。她睡着了,也不知是晕过去了。
他猛烈地活动,使她醒过来,使她疼痛。他希望她叫,希望她喊,而她咬紧牙关。
终于结束了,他走了。她松了一口气:总算过去了。但愿他不食言,任何美好的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有欢乐就会有痛苦。
真真自我安慰着。擦试干净身下。她既疼痛难忍,又恶心得想呕吐。
以后的几天,真真在学校一直设法躲着他,而他的眼睛却到处寻找她?无?错?小说 mquledu。这一天,英语组的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真真坐在办公室里备课,林永升来到她的对面坐下。
“那晚弄疼你了吗?我本想使你快乐的,可你对我一点热情也没有,竟然自顾自睡着了。我真恼了,才狠的。”
“你真是个流氓!”
“什么流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没想到你这背着丈夫跟人去旅馆的女人却是这么固执。其实我很会使你快乐的,只要你跟我配合。我觉得我这形象、这地位,做你的情人也不会辱没了你。”
“混蛋,别忘了你是林威的叔叔。我是你侄儿的妻子!”
“侄妻又怎样。村西头的张庆彬,他儿子在外地领工,他每晚都到儿媳房里去。我注意他几次了,那儿媳妇白天还不是‘爹爹’地叫。夫妻不就是一张结婚证,两页纸能约束得了人的欲望?”
“你干么不去要挟人家?”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那又脏又臭的,我会要她?她还巴不得跟我呢。”
“滚!你出去!”
林永升也怕引起人注意,就出去了。临走丢下一句:“晚上给我留门,十一点准时到。”
真真简直气疯了,课也不上就回家了。然后饭也没吃就出去了。
她要好好想想,她应该怎么办。
她明白了,恶魔就是恶魔。</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