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里的燥热却发现无济于事:“皇上……”
淮王此时早已神志不清,被控制了整个思想,离开了小太监的搀扶已是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看到齐念站在一边伸手就摸,嘴里还不干不干净地说着:“小美人,跟本王走,本王可以让你……”
话没说完就被萧宇翰拦下甩到一边的凳子上,发出哐当一声,齐念闭了闭眼睛,听着就疼啊。
李清婉此时再也维持不住形象,再怎么痴傻也知道出问题了,抱住萧宇翰的腿一直哭喊:“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
萧宇翰甩开他,愣愣地由上而下俯视她不说话,将她一把拉起扔到了淮王的方向,淮王此时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尽是被**折磨的凶狠样子,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畜拉来都行,看见一个人影急忙下嘴去啃。
琪嫔早已是泪流满面,想要挣脱却挣扎不开,这哪里是自己眼中那个温文尔雅只知琴棋书画的儒家公子啊,为什么自己总是遇人不淑,自己也是**上脑,不一会儿就被扒得干净,两具白花花的抱成一团。
齐念早被萧宇翰拉近了内殿的坐榻上,听着外面嗯嗯啊啊的声,脸上尽是隐忍之色,要不要叫的那么浪,我的妈,我快被叫硬了,这可怎么办,齐念难耐地并了一下双腿想要抑制一下。
谁料到萧宇翰偏偏大手流连在腰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怎么,暨大人心疼了,瞧暨大人眉头都皱成什么样了,暨大人你看看外面那个女人有多浪,跟谁都有一腿关系,她甚至都怀孕了还想勾引朕,给朕的饭菜和酒里都放了药呢。”
齐念:“……”,刚刚还见你吃的很高兴,“!!!!!”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后臀缝盯着一块的东西,齐念懵了,大哥你不吃药已经很行了,不要随便吃药,老了会不行的。
萧宇翰本来是在身后搂着齐念,用手转过齐念的脑袋吻了上去,齐念感觉自己被渡了一口液体,本能咕噜一下咽下去,听到萧宇翰轻笑出声:“这样才公平嘛。”
齐念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差点呛到:“……”,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的,可是身体的燥热感觉来越明显,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齐念脑子里只剩下,完了,今天晚上得被做死在床上。
萧宇翰亲吻他的脸颊,伸出舌头细细舔每一寸肌肤,拉扯着他的衣服模糊不清地说:“景同,你要真是太监就好了,这样就不怕你去找别人了。”
齐念听完菊花一紧,下身立时软了下来,急忙并紧双腿。
萧宇翰笑:“景同,朕怎么舍得让你受苦,朕欢喜你还来不及呢,今天我们不在这殿中的榻上做好不好,不知道那女人带了多少男人污了这张榻。”
齐念难耐,磨蹭双腿:“皇上。”身体的春药以及外面高高低低的声音都让齐念欲火焚身。
萧宇翰道:“景同,我知道,我也忍不到回去了,所以今日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们站着怎么样。”
说着就先褪下齐念的裤子,只留外袍就好像穿了裙子一般地下空荡荡的,微风一吹透心凉,齐念感觉没什么安全感,本能地缩了一缩。
萧宇翰抬起他的腿环到自己的腰上,双手托住他的屁股揉捏着,道:“景同今日可不要叫,外面还有他们两个,景同此时可只是我的小太监啊。”
齐念:“……”求堵嘴,不然臣妾怎么做。
萧宇翰伸进一根指头慢慢开拓,然后变为两根,不停弯曲伸直,抠挖着齐念的内壁,齐念嘴里不停溢出呻吟,突然想起来萧宇翰说的话,急忙紧紧咬住自己的手,咬出一排深深的牙印,萧宇翰连忙抽出手来将他的手拿下来,将他的头放置在自己肩膀上:“景同要是想叫就咬我吧,千万不要伤了自己。”
说罢不知从哪里摸出了脂膏仔仔细细抹在后面,然后捅进去。
齐念没想到这么快,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察觉到萧宇翰肌肉紧绷越咬越紧,萧宇翰你个禽兽,出来吃个饭还带这玩意儿绝对是故意的。
这一次齐念爽都没特别爽,不能叫出声音简直太痛苦了,一场下来萧宇翰虽然没有脱衣,但是肩膀上绝对也留下了不少的牙印子,两个人都有春药助兴,萧宇翰还好,就是次数更多时间更久了,齐念到最后更是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