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之后,萧宇翰像往常一样在桌前批改奏章,齐念有时会帮他磨墨,有时会捧一本医术在旁研读。
萧宇翰看的眼睛发累,抬起头来揉揉眼角,看见一边的齐念仍然埋头于古书,面上一片痴迷,不由好笑,这人,看起书来简直入神。
萧宇翰道:“景同,有人上书北部天旱,一直不降雨,景同可有法子。”
齐念闻言,抬起头来,看看萧宇翰前面的墨汁不多了,站起身来走近捻起就近的墨块开始磨墨,道:“下官倒是在一本古书中看过一种祈雨的法子,皇上可以着人做一个长圆筒状的物体,在两端安装上铜镜,命人在合适的地点按照一定的规律旋转,配合周围人敲锣打鼓的吵闹声,兴许可以催雨。”
萧宇翰本意是想吸引一下齐念的注意力,这种法子他之前也听说过,只是一时没有想到,如今听见齐念提起,不由喜形于色,站起身来搂住齐念的腰,唬了齐念一跳,手中墨块掉落,溅了点点墨汁出来萧宇翰也不在意,随手将奏章扫到一边,抱起齐念放在案子上,自己则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凑近齐念的耳朵:“景同,朕早就像在这里和你试试了,你说在这里的感觉会不会更爽。”
齐念被他的话逗得耳朵都烫了,轻手轻脚开始微小幅度地挣扎,三两下就被制住。
萧宇翰将他拉下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双腿垂在两边,胳膊环住自己的脖子,拉开他的前襟,大拇指按上了齐念胸前的两个突起,粗暴地揉搓着,不一会而萧宇翰就感觉齐念的下身顶着自己的腰腹,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早已让他知晓怎样能够更快地勾起齐念的,只要让齐念彻底沉浸其中,这人就会更快更好地配合自己,让干什么干什么,让说什么说什么,果然不一会儿齐念嘴里就溢出了甜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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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萧宇翰也没有抽出来,萧宇翰就着这样的姿势揽着昏昏欲睡的齐念,捞起一本奏章看,听到齐念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缓,像是要睡着的样子,没话找话:“琪嫔最近跟淮王走得有些近啊。”
齐念身子僵了一下,菊花一紧,夹得萧宇翰重重喘了一下。
齐念:“……”,你竟然又硬了!!!!!!
萧宇翰尴尬:“我就放着不动,前段时间我在莲花池边上看到琪嫔与淮王说话,行为举止过分亲昵,之前侍寝时我一直给琪嫔用的合欢香,虽然会产生一些与别人欢好的幻想,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她,可是有懂的嬷嬷却说琪嫔最近似乎走路姿势与之前有了细微的差异啊。”
齐念:“!!!!!!”你一定是故意的,哪个嬷嬷吃饱了撑的竟然敢在皇上面前提这种事情。
萧宇翰继续:“你说这样子下去他们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兰贵妃那边下的药不是被景同发现了已经悄无声息换掉了吗,若是她怀孕了,估计会马上来勾引我吧,景同不会吃醋吗?”
齐念“……”你知道自己的媳妇被人下不能生孩子的药都不管,大哥,你是要自己绝后吗?
萧宇翰感觉到齐念身体快速抖了一下,铁壁箍住他的腰:“景同,如果你好好呆在我身边,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要是不想琪嫔不能生孩子,那我们就让她和淮王生一个,培养成下一代君王,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起好好生活好吗?”
齐念突然觉得莫名和剧情重合了,抬起头来眼神一亮,就差大叫“好啊好啊。”
萧宇翰气恼:“你就这么喜欢那个贱人,一直在背后默默奉献甚至能够看着她投怀别抱,暨景同,我告诉你,我死都不会放那个女的,让她幸福生孩子,她做梦。”
说完直接发狠开始顶弄,完全没有刚刚说话的清风细雨,一下就顶得齐念眼眶溢出泪水大声叫了出来。
齐念:“0……”说好的君无戏言,一言九鼎呢,人与人之间还能不能彼此相信了,古人诚不欺我,伴君如伴虎。
齐念在萧宇翰身边做小太监也有一段时间了,转眼就到了中秋时分,每年中秋佳节皇上都会准备家宴,让所有的嫔妃都聚在一起说说话,只是本来宫中嫔妃就不多,所以萧宇翰每年也会让淮王来凑凑热闹,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齐念毕竟在宫中做了那么久的太医,萧宇翰也不愿让他过度暴露在大众视线之下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家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