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武府邸中,一直假装闭关之中的尚龄,也听闻徐缺要离开的消息,紧忙就出关了!
武儿,诸葛小友是要离开此地了吗?为何走得如此着急?尚龄出现在大厅,开口问道。
尚武一看到尚龄,顿时大喜:爹,您终于出关了,快,快把诸葛亮喊回来,别让他走!
放肆,你这叫什么话?诸葛小友肯定是要事才赶着离开,怎可喊他回来?莫非这几还没醒悟吗?尚龄顿时脸一沉,怒斥道。
什么?
当即,尚武呆了一下,愕然道: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我这几天都一直在被诸葛亮欺凌?
哼,为父当然知道,而且是为父亲自托付诸葛小友来教训你的!尚龄重哼一声道。
尚武当场就懵逼了。
什么情况?
我爹喊人来打我?
握草,这尼玛是我亲爹吗?
为父自己心软,没办法对你下手,可诸葛小友不一样,他有被打过的经验,自然能替为父教育好你这逆子!你自己说说,前几天才敢跟我保证要好好修炼,结果第二天一早,你就跑去花天酒地,这像什么话?丢不丢人?尚龄越说越气,本以为徐缺出手之后,自己儿子肯定会有所改变,可现在看来,似乎还是没变!
而尚武算是彻底弄明白了,难怪自己被打的时候,自己父亲就突然闭关。
难怪诸葛亮那货天天都敢来打自己,原来是自家老爹喊来的!
妈的,诸葛亮,算你狠,竟然骗到我爹头上来了!
不过今天你绝对别想走,你会演戏,难怪本将军就不会吗?
噗通!
当即,尚武突然双膝跪地,重重跪在了尚龄面前,眼眶陡然间湿润。
爹,是孩儿不孝,枉费了您一番苦心!他泣声说道,满脸懊恼之色,真情流露!
其实这眼泪确实是真的,他每次回想到这几天被徐缺与二狗子的欺辱,都瞬间热泪盈眶。
尚龄则陡然愣住,显然没想到尚武突然间这样。
瞧那眼泪,瞧那语气,跟以前大不一样呀!
难道难道这逆子真的悔改了?
尚龄心中一颤,眼眶也微微一湿润,双手轻轻颤抖,因为这幸福,似乎来得太突然了!
爹,孩儿知错了!其实这几天诸葛将军教了孩儿不少大道理,可孩儿以为他只是在欺凌我,便没多想,只知道要复仇!可现在得知真相,孩儿才幡然醒悟,大彻大悟呀!尚武继续声泪俱下,说得头头是道。
毕竟他曾接连数次,在现场观摩过徐缺的无耻表演,如今早就学到了些许皮毛。
尚龄彻底被感动到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儿子这次不一样了,说得很真实,似乎真的已经悔改!
感谢诸葛将军,感谢炸天帮呀!
好,好,好!你先起来,别跪着了!尚龄老泪纵横,纵使是一代掌门,婴变期强者,此刻也恍若一名颤颤巍巍的老人,扶起了自家孩子。
这一幕,任谁看到,都会觉得感动,感慨万千,可怜天下父母心。
然而,尚武却熟视无睹,心中却冷笑连连,认为自己计谋得逞!
他脸上还挂着泪痕,慢慢站起身说道:爹,孩儿希望能继续得到诸葛将军的鞭策,警醒自己,不再误入歧途!可否让他先别离开?
这尚龄顿时迟疑了起来。
爹,孩儿已经打听过了,诸葛将军是要去皇城,皇城那边也没出什么要紧事,不如让诸葛将军多留一天也好,只要一天,我想跟诸葛将军多学最后一天!尚武意志坚定的说道,如同一个勤奋好学的学子。
尚龄感慨万分的连连点头:好,你跟为父一同前去,挽留诸葛将军!
好!尚武立马点头,心中依旧在冷笑。
与此同时,徐缺已然跟二狗子来到雪城中心的传送阵外。
司徒海棠原本说不来,可最后还是来送他离开。
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又或者是很久以后,才可能再相见了!
她心中忍不住有些不舍,那丝古怪的情绪,令她很难受。
徐缺,记住我的话,在海外不能太高调,活着回来!司徒海棠再次开口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