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曼,这麻布袋子里头装的是何物?可以与我说说么?”楚珉脸上尽显真诚之意。
孙曼犹疑了下,楚珉身量娇小,还未及筓,没有及筓就是未成年少女,这,和未成年少女说避孕套,好像不太好。正在孙曼踌躇之际,楚珉的手再次碰了碰麻布袋子,孙曼赶紧抓住麻布袋子。“楚珉,这物什,你当真想知道?委实不好说啊,你还未及筓,怎可和你说呢。”孙曼说罢后,挠了挠头。
楚珉一听,来劲了,双眸一亮。“当真是可以迷惑人心智的东西?那我更加要看看了,大院厅堂内,大伙认定这物什就是迷惑人心智的。”楚珉拉紧了麻布袋子不放。
追赤看到楚珉和孙曼争执,小身子一转,狼头对准楚珉,双眸放出森森绿光,狼爪刨地,低低地吼了出来。孙曼听到追赤的吼声,立刻伸手往追赤身上一拍,手往追赤狼嘴上一捂。追赤霎时如同蔫了的花,直直扬起的小脑袋耸拉了下来。
一旁楚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因着追赤被孙曼固定住身形,楚珉无所顾忌地摸上了追赤的头,还在上面抚摸了好几下。“这小狼真有趣,这么小,和个小灰狗一样,真想放在手里头揉捏一下。孙曼,你与我说说,麻布袋子里是何物,我保证不会和其他人说。”楚珉说罢后,拍了拍胸。
孙曼将追赤放下,拍了拍追赤的小脑袋。示意它别乱吼,看到追赤乖乖地趴在地上时,孙曼看了月光下一脸认真的楚珉。而后叹了口气,还未及筓,和楚珉说避孕套罢了,说不准待将来,楚珉会变成顾客,孙曼现在已经成了百两户了,自个儿有四十两银子,楚风那还可以拿六十两。
手伸进麻布袋子,掏出昨儿被拆开来的避孕套。这盒避孕套是这些避孕套中的极品,延时型的。一百盒中,极品避孕套只带了二十盒。在盒子里头拿出一片,在楚珉眼前晃了晃。
楚珉双眸紧紧盯住如此陌生的物什,这么小,包裹地如此紧。那么小的东西可要迷惑人?楚珉有些犯糊涂了。
双手欲要拿过,孙曼的手却突然移开。“我和你说”孙曼出口的声音越发低沉,楚珉耳朵只得靠近孙曼的唇才可听清。待孙曼一番耳语后,黑夜中,楚珉的小身子一顿,看向孙曼手里头的东西越发好奇。
“这,当真可以?如此神奇,妙哉妙哉,那么小的东西,南昭还没有如此神奇之物。我听娘亲说,女子甚是可怜,皇宫中好些女子被皇上临幸了后,皇上不许她们生下子嗣,要给她们喝避孕汤药,避孕汤药喝多了,对女子身子骨可是极大的不好。”
孙曼一听,手一顿。方夫人,真乃奇葩娘亲,楚珉还未及筓,就和她讲皇宫秘事,楚珉又不是要进宫的。想到这里,孙曼的手再次一顿,楚珉应该不会进宫的吧。如此性情,如若到皇宫去了,结局肯定惨兮兮。
“我娘给我说这个,是为了让我明白,女子身子不能轻易交予。我娘嫁给我爹,就没过上几天安稳日子,打仗的时候,担心着爹。待太平了,爹却变成了这副模样,我小的时候,爹多好。可是,这样的爹再也不会回来了。”楚珉说道这里,声音越发低。
孙曼叹了口气,想要安慰楚珉的时候,趴在地上的追赤倏地站起,头往孙曼和楚珉身后看去。身上的毛竖了起来。
孙曼和楚珉心一惊,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阴风传来,脊背凉凉的。片刻后,只听一阵带着寒意的轻笑声传来,如鬼如魅。
楚珉和孙曼脖颈一痒,一道长长发丝在夜风的吹拂下,在孙曼和楚珉脑袋之间飘来飘去,楚珉抓紧了孙曼的手,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样,各自使了个眼色,而后预备回头。
脖颈还未转动之际,一道如同啐了寒冰的声音传来。“你们晚上入铭院,蹲坐于竹林内,是来欣赏竹林中月色的?”
话音落下,飘荡在孙曼和楚珉之间的发丝突地没了,不多久,声音在孙曼身旁响起。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碰了碰麻布袋子,然后伸向了立着小身子的追赤。
楚珉这才看清了来人,一字一顿地唤道:“大哥。”
孙曼心一惊,这如同鬼一般悄无声息的男子是将军府大少爷月色下,一袭白衣,不是高易帆那种飘飘欲仙之感,皎洁月光铺洒在他的身上,仿佛只是在冰刀上镀上了一层银光。明明是夏日,孙曼觉得如坠冰窟,周身泛寒。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