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女子长得不好看。做你的压寨夫人不够格,不如,带到山上,给咱兄弟玩一玩。山上的女人大多玩腻了,这次来了个陌生面孔,虽是长得不好,却是新鲜。”男子说罢后,低低地笑了出来,两眼直瞅着剪叶的胸,这女人长得不好看,这□倒是挺大的,把玩在手里定是舒服地不行。
“行,将这马车也赶到山上去。动作利索点,今儿下午还得干一票。”为首山贼哈哈一笑。望着剪叶的男子低低一笑,随即伸出手直接袭上剪叶的胸,使劲往上摸了一把。剪叶尖声叫了起来,出口之音甚是沙哑,像沾有冰渣子的刀在磨一般。
男子眉头一皱,登时将手给放了下来。恼火地放下车帘,抓起缰绳,看向倒在地上两眼直翻已经死去的车夫,啐了一口。“呸,长得丑,声音还这么难听,晚上□的时候岂不是要难听死了,晦气。”男子说罢后,扬起缰绳啪啪两声打在马屁股上,朝山上奔了去。
马车内的剪叶泪水连连,顺着脸颊滑进脖颈。山贼说的话彻底伤了剪叶,长得甚是难看,声音难听。剪叶的手捂住自个儿的心口,溢满泪水的眼眸望着被风吹起的车帘,车内没了孙曼,可是会有人来救她?
“少将军,少将军。”赵严夹紧马腹,连连喊着前边不断扬起马鞭抽打马屁股的少将军,昨日,少将军抢了侍卫的马,二话不说直往前奔。一天一夜,马不停蹄。这马不是千里马,如此不眠不休地奔跑,怕是赵严叹了口气,昨日何管家到底对少将军说了甚,让少将军突然间疯魔了?
赵严摸了摸身下马的头,而后扬起马鞭,紧跟着少将军的马。不多时,少将军突然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捡起道路一旁的麻布袋子。赵严好生纳闷,都这会了,少将军,您还捡东西?!
楚风仔细地望着手中的麻布袋子,而后解开袋口,里头有几件粗布衣裳,还有自个儿特地赐给孙曼的高领子粉色衣裳。手继续往麻布袋里头探着,楚风摸到了一盒盒的物什。拿出来一看,楚风眸子一沉,套子。手再次往麻布袋子里搜寻了番,竟有这么多盒套子!自个儿以前拆开来过,一盒有十二片套子。即便孙曼每天放在嘴上吹,一天吹一个,吹完这么多盒套子,怕是要很久很久。
楚风心中起疑,这当真是放在嘴上吹的物什?还是另有用途?楚风将袋口扎紧,手拿起麻布袋子,袋子往胸前一绕,袋子两端打了个结。赵严看着如此装扮的少将军,差点笑出声来。
楚风心一紧,孙曼的包袱为何会丢落在地上?莫不是出了何意外?心里担心孙曼,楚风身形一动,翻身上马。安子穆到底是个文人,若是遇到匪徒,安子穆有何能力护住孙曼。
转过这条小道,楚风望见小道中央躺着一个人。一扬鞭子,马朝着那人奔了过去。吁的一声,马停下,楚风细细看着地上已然死去的车夫。赶上来的赵严,眼里盛满肃穆,刚才少将军捡起包袱,这会路中央又死了个人。
赵严立即下了马,伸手摸了摸车夫的手臂,又探了探车夫的鼻息。“少将军,此人死去不久。身体还是热着的。”
楚风点了点头,低头细细看着道路上的车轮印迹,这车轮印迹一路往山上去。楚风的心跳得仿似漏了一拍,孙曼遇到山贼了?孙曼貌美,脸蛋如此柔嫩,山贼定是将孙曼给虏了去。双眸一沉,楚风对赵严说了句,走。而后两腿一夹马,一扬马鞭,迅疾地朝山上奔了去。赵严眼底尽是肃穆,上马后,连连挥动马鞭,随着楚风往山上去了。
“什么人,胆肥了,敢到虎头寨来。”一人手拿长刀甚是嚣张地望着楚风。
一道冷光闪过,此人便被下了马的赵严打落在地。
“别杀,问他虎头寨在山上何处。怕是这虎头寨常年打家劫舍,山上的道路修缮地如此好。”楚风握紧缰绳,冷冷地看着被赵严按在地上,吓破了胆的矮小男子。
“大侠,莫杀我。虎头寨顺着这条道往前走,转过一个弯,再下马走几步,就到了,很容易找。”矮小男子快速地说着,说话的时候,两腿还在哆嗦。
楚风并未搭理此男子,鞭子一扬,往虎头寨去。赵严低喝一声,打了矮小男子两耳光后,上了马。
矮小男子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慌张地朝前头奔去。出手之人,武功高强。未出手的男子,怕是武功更加高强。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