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下心来,将孙曼置于木桶中。
孙曼后背靠在木桶边上,一双眸子舒服地眯了起来。楚风走到衣柜边,在最上头拿了个干净的白色帕子。
“孙曼,稍稍抬起身子。”楚风说罢后,伸手扶着孙曼的肩,另一只拿着帕子的手为孙曼擦拭起了身子。从未伺候过人的楚风,竟抛下了架子,为孙曼亲自擦身。孙曼抵住楚风的手,“少将军,奴婢自个儿来。”
楚风不依,孙曼这么累也是因为自个儿,如若孙曼身上哪里不舒服了,烙下病根了,以后自个儿欲再行那事时,岂不是很不妙?
“你下边留了血,身上痛。”楚风不管孙曼阻拦,大手绕开孙曼的小手,在孙曼的后背上擦拭了起来。热热软软的帕子轻轻缓缓地落在孙曼的后背上,胸前,手臂,脖颈和大腿上。孙曼粉红肌肤浸在水中,半睁半眯的双眸有股说不出的味道。楚风骨节分明的手拿着帕子在孙曼身上一一拂过。
“两脚抬起来。”楚风低低说罢后,一手扶住孙曼的腰,一手拉住孙曼双脚。孙曼的身子极软,好似没有骨头一般。两条白皙大腿挂在木桶边沿,头枕在木桶上。楚风怕木桶搁着孙曼的头,又从衣柜里头拿出一条方帕子,叠好,垫在孙曼的头下。
孙曼身下因为浸在温热的水中,痛感渐渐地消失了一些些。片刻后,浸湿的帕子覆上双腿之间,孙曼的脚趾头倏地一紧。稍稍掀开眼皮子抬起头,往身前看去,只见楚风头低着,手上拿着帕子,正在分外小心地替她擦拭。轻轻缓缓,万般怜惜。
楚风见孙曼抬了头,手下动作一停。“可是那处又痛了?玉露膏还在配制中,这次力道许是重了些,下次,我轻些便是。”
楚风心心念念的是下次,下次他定当掌控住力道,不让孙曼这么疼了。再者,看着孙曼红肿的那处,楚风心中不忍了起来,罪魁祸首是他,是他把孙曼那处顶地如此红肿。</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