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孙曼的心被狠狠地吊了起来,少将军,您放过麻布袋子,成么?现下的孙曼很后悔在麻布袋里头放稻草。本以为,在避孕套上放稻草,宽大的衣袍再放在稻草上,会万无一失,楚风即便要看也是随意瞄一眼。
是哪里出错了,惹得楚风对麻布袋子如此关心?孙曼自此都不知道,是她太过于关注避孕套,太在意麻布袋子,才会让楚风起了疑心。
孙曼坐在楚风身边,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避孕套肯定要被楚风发现了,她如果再加以阻止,楚风必定要对避孕套起疑,到时她如何骗过楚风,将避孕套说成是另一种物什?孙曼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坐在楚风身边,等待他的一连串询问。
片刻后,楚风未将稻草全都拿出来,倒是翻到了一盒盒,还有一片片,诸多奇怪的物什。楚风将这些奇怪的物什全都放在了马车中央的茶几上,特意数了数,一共有七盒,外加七片。反面有很多乱七八糟,歪七扭八的不像图又不像字的东西。每盒正面,楚风却都看到工工整整的三个大字,只是,这字和南昭国的字有所区别。他不太确定,是否是这三个字,一个是避,中间一个字和南昭国的字区别太大,他不知晓,最后一个字是套。
孙曼的头倏地抬了起来,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模一样,楚风两眼狐疑地看着避孕套,转而又皱着眉头看着她。少将军,您现下看着的乃是现代高端,古代垄断产品,避孕套。
楚风还未问出来,孙曼双眸泛出诚恳之意,直直地望向楚风说道:“少将军,您先别生奴婢的气。”楚风皱着的眉头松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靠在马车车壁上,肯老实交代便好,楚风最是顾忌孙曼有事埋着他。
孙曼一脸严肃,缓缓地诚恳地说道:“少将军,这就是奴婢以前和您说过的,奴婢小时候看到伙伴放在嘴边吹着玩的东西。”楚风上挑了眉眼,语调上扬地哦了一声,而后伸手拿起一盒,指着正面的那三个字。“第一个字是避,第三个字是套。你说,第二个字是何?还有反面的字为何如此奇怪?”孙曼两手紧紧握住,幸好啊幸好,她没有将盒子上有图案的避孕套带出来,不然,她磨破嘴皮子也骗不了楚风。
掀起眼皮朝避孕套上看了眼,孙曼开始漫天扯起了谎。“回少将军,这个字奴婢也不识的,奴婢只知道,这物什唤套子,可以放在嘴边吹。兴许它有另外一个三个字的名字。至于反面的字,奴婢更加不知。这物什许是从边疆小国传入南昭一些边远地方的。”
楚风听罢后,挑着眉眼语调上扬地再次哦了一声。
抬眸看了孙曼一眼,楚风径自拆开一盒,仔细地数了数,一盒一共有十二片。取出一片,仔细地和茶几上另外零散的七片对比了一下。从外相上看,一模一样。拿起一片在孙曼眼前晃了晃。“你说,这可以放在嘴边吹,给你,吹给我看。”
孙曼的嘴角抽了抽,因果报应,自食其果!抬眸望了楚风一眼,双眼中泛出的认真,让孙曼知道,她这次一定要吹给楚风看了。
心痛地接过一片避孕套,当着楚风的面缓缓拆开。还未取出避孕套,孙曼再次望向楚风,眼眶中带着些许泪意。“少将军,这是奴婢花了银两买的。就在出了军营,回将军府的路上看到摊贩上有这个。”
楚风两眼直瞅孙曼手中的物什,这放在嘴边吹的套子居然被压得瘪瘪的,怎么能放在嘴边吹?估摸着被压的时间久了,这套子便坏了,哪里能吹得起来?
孙曼见楚风不说话,再次开口唤了他一声。楚风轻轻嗯了声,然后伸手敲了敲孙曼的头。“真真是个贪财之人,张口闭口就是银两银两。”孙曼嘴角上扬,楚风没有冷然狐疑地说话,表示他有些相信她了,既是如此,她表现地该轻松一些。
孙曼抽出袋子里头的避孕套,楚风见到后,两眼一睁,一个圆形白色仿似透明的物什。他从未见过,南昭国竟传入了这物什!孙曼两手在圆圈上滑动着,避孕套开始被拉长。随着孙曼两只手的移动,楚风看向了自个儿的手指,这物什可以套在他的手指上。
“少将军,先要将套子从一个圆变成一个”孙曼将避孕套底端一拉,避孕套从圆形状彻底变成一个条形状。将避孕套在楚风眼前摇了摇,孙曼尴尬地将条形状的避孕套放在了嘴边。
楚风两只眼睛直直瞅着孙曼的小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