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叫夫妻了。
丁骁用激情澎湃瓦解了她全部的意志,让她身心合一,对他的感情,从来就没有远离过她的心,心里有他,自然也不会排斥他的身体,更何况,丁骁在这方面向来是把好手,以前在床上轻轻松松就能把她带到高`潮。
谁要是说性`爱在夫妻间不重要,那他/她准是没结过婚,夫妻生活和谐不和谐,直接能影响到感情的稳定与否。
丁骁把云槿抱到切菜的餐台上,心急火燎的撕她衣服,把她的衣服都扯变形了,灯光下皮肤一片雪白,晃得他眼睛直冒火。
两台发动机同时失控,他们很不成体统的在厨房里闹了一阵,气喘吁吁又热火朝天。劳动人民大生产运动的热情是谁也挡不住的,食色性也,在厨房里办事更能显出油盐酱醋之外的激情。
丁骁第一次觉得,老婆真浪;云槿也是第一次觉得,老公真骚,这一骚一浪相遇,化学反应堪比实验室里的氢气和氧气,一个不好就能爆炸;一旦好了,燃烧后就会化作一汪春水。
嵩嵩玩了一会儿,想起来要找妈妈,胖胖的小身子站起来,晃晃悠悠就要蹒跚着小腿儿往前走。
保姆精于世故,哪里会想不到丁骁溜进厨房的目的,赶紧把嵩嵩哄住,“你爸爸妈妈忙着呢,过会儿他们就来了。嵩嵩,跟阿姨去你房间里玩积木。”
激情一过,云槿就后悔了,自己这样算什么了,想好了要狠狠给丁骁一个教训,竟然又跟他扯不清,这样一来,这一年的坚持全都白费了。
闷不做声的穿好衣服继续做晚饭,云槿眼角湿润,再没跟丁骁说话。丁骁心满意足,也不在意她的转变,穿好衣服之后,态度暧昧的拍了拍她的肩,就离开厨房去找宝贝儿子玩去了。
在云槿家一直赖到晚上十一点多,丁骁才不情不愿的离开,下楼出了电梯,一掏口袋才发现之前那个放戒指的盒子又回到了口袋里,心中失落感顿生,那个要强的女人啊,总也不肯低头。
冬去春来,他们的关系一直这样时好时坏,尽管丁骁始终不承认自己跟云槿已经离婚,可云槿对他抵触的态度也是显而易见的,他只能尽量的陪着小心,隔三差五就来软磨硬泡,希望她能原谅自己。
升职以后,丁骁的工作比以前忙了许多,一两个月出差在外也是常有的事,渐渐地,两人都适应了这种*型离婚生活。
嵩嵩两岁多的时候,云槿按着丁家人的意思把她送进了海军政治部办的幼儿园,本来她是不想把儿子这么早就送进幼儿园的,可她更不喜欢丁骁后来找的这个保姆,像他的眼线一样,时时的监控着她,于是她一狠心把儿子提前送了幼儿园,趁机把保姆给开了。
丁骁生气抗议也没用,在这件事上,他没有发言权,除非他老婆儿子都不想要了,他可以耍横,不然的话,他就只能听之任之。
自己带儿子也有个好处,就是儿子跟自己更亲了,云槿每天跟儿子睡在一张床上,教他说话,给他讲故事。
丁骁从武汉出差回来以后,孟小白一五一十的把姐姐出去相亲的事儿告诉了他,丁骁当天晚上就去了云槿家,表情很不好看。
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谈判,嵩嵩独自坐在边上玩小汽车,机灵的大眼睛不时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他俩好像都不大高兴,嵩嵩没敢闹着让爸爸陪他玩。
“听小白说,你去相亲了,你这是婚内预谋出轨,你知不知道?”丁骁尽量不把心底的怒意过分表现在脸上,怎么说孩子也在边上坐着,哪怕他还什么都听不懂。
“咱俩分居满两年了,已经到了事实离婚的期限,就算你不同意不签字,法院也可以判离。”云槿抱着胳膊坐在他对面,神情严肃。
丁骁缓缓地吐了口气,坐直了腰往她靠靠,“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做,给我个准信儿。”云槿理了理头发,“在离婚协议……”
“我说了,我不答应!”丁骁恼羞成怒的捶沙发。
云槿瞅他一眼,觉得他这个动作特别像个无理取闹的老娘们儿,心里鄙夷,嘴上却道:“那好吧,既然你不同意现在离婚,那就拖着,但是这段期间,你不能再骚扰我。”
“嵩嵩是我儿子,我不能连我儿子都不管。”丁骁看到嵩嵩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向他招招手。嵩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