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细细从公司出来,远远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正想过去看看热闹,哪知道一靠近才发现,是自己那辆绿polo被人喷了油漆。
“谁干的呀这是?”细细害怕死了,幸好是喷她车上,要是拿硫酸泼她脸上,她以后可怎么活?
想来想去,细细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陆诚康的朋友报复她来了,不知为什么,直觉告诉她,这是他朋友背着他干的,他既然都不告自己了,又怎么会无聊的拿油漆喷她的车?
孟小白那时也说过,陆诚康的朋友摩拳擦掌的要为他报那一刀之仇,查访过后,想必是已经查到自己头上了,细细担忧不已。
打电话把这事儿告诉她的主心骨孟小白,孟小白却没当一回事,叮嘱她,“你什么都不用怕,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可他们都拿油漆喷我的车了,下回万一拿硫酸泼我,我岂不是要毁容了。”细细绕着自己的车看了一圈,只能重上一层烤漆了。
“不会的,你相信我,你稳住了。”孟小白胸有成竹的说。
转椅一转,看到楼下小蚂蚁一样的细细和她的绿车,心里直乐,陆诚康这是爱死细细的节奏了,他在医院躺不住了,着急想见小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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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白,我要是被毁容了,你得跟我结婚,养我一辈子,我都是被你害的。”细细听他一点也不关心自己的遭遇,没好气的说。
“你真要是被毁容了,我肯定娶你,你可别为了嫁我,上苦肉计自毁容颜啊,你那张脸有的是人稀罕。”孟小白大笑着说。
细细战战兢兢的把车往4s店的方向开,好在一路平安,对方并没有在车上动手脚,这让她多少放了点心。
可是,当她回到自己住的公寓楼,进了电梯以后,电梯开始出故障了,到了六楼死活不往上走了,上不来下不去把她卡在正当中。
细细无助的拍门,狂按电梯上呼救的按钮,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没人来救她。难道自己要被困在电梯里直到饿死?细细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想哭,给孟小白打电话。
“你又怎么了?”孟小白正在给公司高层开会,细细一遍遍打他电话让他快烦死了。细细哭着告诉他,自己被关电梯里了,肯定是陆诚康那群人干的,他们想玩死她。
“陆诚康没那个本事连电梯也能遥控,这只是意外,你甭哭了成不成,哭得我闹心,我这就过去。”孟小白拿哭闹不停的细细没辙,只得草草结束会议,去救她。
联系了小区物业,细细很快就被从电梯里放了出来,可无论孟小白怎么解释,她就是固执的认为,电梯故障是陆诚康那群人搞的鬼。
把细细送回家,亲自给她做了晚饭,孟小白把筷子都替她摆好了,伺候一溜够,洗了手正想走,细细拉住他,“你留下来陪我吧,我怕他们冲到我家来。”
孟小白无奈的拍拍她脑袋,“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脑补过头啊,就你这破家,租来的房子,全部家当连你加进去都不值十万,谁冲进来啊。”
“陆诚康他要害我,他故意不告我,就是为了这样慢慢折磨我。”细细抹着眼泪拖着孟小白的手不放。
孟小白只得安慰她,“他害你干嘛,你都把他捅住院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有那个力气害你吗?你放宽心,就算他那群朋友气不过要报复你,也只是吓唬吓唬你,不会真把你怎么样。”
细细见他执意要走,心早已凉了半截,松开手不理他了。
孟小白心说,陆诚康来这一招还真够管用的,细细是怎么也忘不了他了,哪怕是恨,他也在她心里扎根了。
肯下这样的工夫,花这样的心思,看来那老小子对细细是动了真心了,不能让他那么容易得手,孟小白恨恨的想。
然而,孟小白对形势的估计还是过于乐观,不出三天,细细就在办公室里遭遇了另一场袭击。
几个男人冲进来,揪着细细头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要不是公司保安身手敏捷,细细就得受伤。
孟小白闻讯赶到公司的时候,细细正坐在茶水间,鼻青脸肿的看着他哭,“小白,我被毁容了,你娶我。”
孟小白哪里想到陆诚康会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