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不就是说了一个冷笑话么,不是谁都有幸听我说冷笑话的。”
“你从小就这样,老拿我寻开心,二年级的时候,把肥皂用盒子装起来给我,骗我说是瑞士进口的白巧克力,害的我吃了一嘴的泡泡。”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云槿决定抒发一下她这么多年的郁闷。
哪知道,丁骁非但没有悔意,反而又是一阵大笑,“哈,这事你还记得,谁叫你那么笨啊,那天是愚人节你忘了,我给小丁丁吃,小丁丁就没上当,人家那时还在上幼儿园,你都上小学了。”
丁骥那小子从小就聪明伶俐,他能上当才怪,云槿想,你的三瓜两枣也就能骗到我,骗到我你就得意的像是骗到了全世界。
“我会上你的当,是因为我信任你,你不管说什么我都信。”云槿凝望着丁骁,郑重的说。
除非他是个大傻子,不然他就该明白,如果不是因为爱,没有哪个女孩上了一次当以后,还心甘情愿被骗第二次。
你以为她是智商不够,其实她是因为太爱你,才愿意装傻陪着你犯二。
丁骁收起笑意,眼睛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轻拢云槿的头发,“所以我说,你总是能带给我快乐,我每次看到你,心情都莫名的好,因为不管我怎么欺负你,你都不会走,下次还会在那里。”
“那是因为我太笨了。”
“不是。”
“不是?”
“是什么原因我知道,虽然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但是后来我知道了。”丁骁狡狯的笑,脸靠在云槿眼前。
云槿迷恋的看着他,沉迷于他的这种表情,把脸埋在他怀里,只想跟他厮守一生一世。
“唉,肉肉,咱俩在一块儿,可以用一出传统戏剧名来形容。”丁骁憋不了多久又开始调侃。
“哪出戏?”云槿好奇的问,情知这家伙不会有好话。
“金猴降妖。”丁骁竭力忍住笑。
“看不出来,原来你是妖怪。”云槿慢条斯理的反驳。
丁骁见她又中计,笑出声,“我演妖怪可以啊,我这么帅,演个狐狸精绰绰有余,可你这么胖能演猴子么?”
云槿见他又开始取笑自己,脚狠狠的踹他,想抓他头发,可惜他是军人,留的是寸头,她根本抓不住他头发,只能抓耳朵,直到他疼的哇哇叫,她才松开手。
“你这娘们儿除了使用暴力就不会别的了。”丁骁揉了揉被她拧的生疼的耳朵。“不用暴力,那应该用什么?”云槿瓮声瓮气的说。
眼见丁骁笑意闪烁,云槿先红了脸,把脸转过去,背对着他。丁骁见她不好意思了,也没再说什么,手伸过去抚摸她,无言的行动代替了一切语言。
就在他俩快要进入状态的时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姥姥拿着拐杖不停敲门,“妞子,十点多了,让姑爷早点回家吧,太晚了路上不安全。”云槿深知老人家心思,赶忙松开丁骁,推搡他回家。
“路上不安全……哼,贼会那么傻,打劫军车?”丁骁相当不情愿,好事就快做成了,却以一个莫须有的理由被驱逐,这算怎么回事儿?
“快走吧,别惹我姥姥不高兴,咱俩就快结婚了,也不差那几天。”云槿整好衣服,把丁骁的外套拿给他,把他往门外推。
姥姥守在门口,看着丁骁穿好外套出门而去,两只不大的眼睛眨眨,瞅云槿一眼,祖孙俩心领神会。
“姥姥,我跟他领了证了。”云槿虽说深知姥姥心意,对她的保守也有些无可奈何。
姥姥不以为然道:“领了证不算,喜事办了才算,你入他家门之前,不能给他占了便宜,姑娘家总要矜贵一点才值钱。”
她老人家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外孙女这还没上花轿呢,就跟小媳妇儿一样陪着汉子花天酒地热炕头,回头再被人家甩破抹布似的甩了,连个响儿都听不到,没那么便宜的事儿。
“我知道,姥姥,我一定听你的。”云槿把姥姥送回房,才悄悄回自己房间打电话给丁骁。
丁骁正开车,一肚子火没地儿撒,接到云槿电话也没客气,“你姥姥肯定是故意的,就跟我要谋害你似的,守在门口偷听,挑唆你装矜持,证儿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