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理解。
“没事。”徐佩乔对着杨如雪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们今天去圣三一大教堂,那位巴基斯坦大哥带我们去。”
“可是,我没有这种信仰啊。”杨如雪虽然被惊醒,但是意识还留在那个虚幻的梦境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露骨的梦。现在,她都不能直视徐佩乔的眼睛。只要四目相对的时候,她俩必然同时躲开。而躲开的原因却不尽相同。
“我也没有信仰,如果说有的话……”徐佩乔没有说完,也许是她故意缄默,也许是杨如雪的对话打断了她。
杨如雪打了个哈欠,转身的时候瞥见了桌上的酒瓶。道歉道:“不好意思,我把你酒都喝完了。”
“你酒量不错啊。”徐佩乔看着杨如雪回房的背影回应着。
杨如雪穿好了衣服,三个人匆匆下楼了。巴基斯坦大哥说不要有朋友在教堂等着大家。
朋友?徐佩乔心里一阵疑虑。
关键是巴基斯坦大哥的热情让她有点儿受宠若惊,昨天一整天陪着她逛街,办理手机业务、金融卡,甚至一个美发店的会员卡。谁知道她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呢。
杨如雪在下楼的时候一直在想着昨天和私人心理医生方才博士的对话——
“喂,方医生,我觉得我最近做的梦有点儿奇怪。”杨如雪实在是觉得难解,只能打回国内找自己的心理医生方才博士。不过这种感觉也有点热奇怪,方才博士主修的应用心理学,现在的感觉却像是在解梦。
“你给我说一下最近的梦境。噗噗噗。”方才博士和杨如雪颇有渊源,所以才会染指她的心理医治事项。
只是,分明能从听筒的声线中听出他是一个专业却调皮的医疗专家,他最喜欢说的口头禅有三种“噗噗噗”、“什么鬼”和“那就这样吧”。也分明能从听筒的颤动的声波中听出他是一个不苟言笑却有些轻浮的男人,年龄三十二。如果当着漂亮妹子说的话,那就是二十七。而现在,他接杨如雪电话的过程中一定在衣橱中慌乱地翻找着白色衬衣,别问为什么他还要系领带。
“我最近做梦总是梦到那种事儿。”虽然隔着电话,隔着集成电路,隔着喜马拉雅山和上万公里,但是杨如雪还是不能够让脸颊的红晕褪去,毕竟这也无可厚非。那种事儿,本来就不是能够对别人讲的。
“什么鬼?!”方才博士的声音终于平稳了一些,他应该已经穿好衬衫打好领带,不过今天可能是一个领结,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你的‘什么鬼’后面加的是问号还是感叹号,你是没有听明白还是在惊叹?”杨如雪反问道,现在她脸颊的红润稍稍退去。不过,她一直注意在客厅的徐佩乔的举动,徐佩乔任何一种想要走进门来的举动都会让自己有立马挂断电话的冲动。
“你说你现在在梦中和别人makelove?”应该是方才博士手中的酒杯摔掉在了地上。这已经是最合理贴切的猜测了。
“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最近出现了两次,接连出现的。第二天我看到她的时候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不自然。虽然我知道那不是在现实中……”杨如雪说着说着都已经说不下去了。
“你爱他吗?”方才博士从来不会拐弯抹角,但是,作为私人心理医生也没有必要这么直接啊。
“什么?”杨如雪有些诧异。
“你俩是炮-友?”方才博士在心里排列出自己脑海中呈现的可能性,不过越到后面尺度越大,他都有些不敢想象,更不要说去问杨如雪了。
“方大头!你想什么呢,我还没有和别人有过,最起码现实生活中没有。”杨如雪责怪道,同时右手在房间的壁纸上抠来抠去,甚至要把整片墙壁揭下来似的。
“长得帅不帅?”方才博士询问着,不过越来越往八卦方向转变了。因为他后面的问题是,那个男的喜欢s-m吗。
“什么?”杨如雪感觉自己和方才博士不再同一海拔上,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不过,思维逻辑也不在同一点。
“那男的长得怎么样?我感觉我要变成红娘了。”方才博士竟然在笑,虽然杨如雪在电话这头看不到方大头那丑恶的嘴脸。
“她是一个女孩。”杨如雪毫无保留,很坦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