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没有。”杨如雪回过头来笑了笑,但是这种笑比装出来的还要明显。她的余光纠缠着帝都最后一点儿记忆,谁知道她在找些什么呢。
安检。等待。登机。
虽然看似简单,不过对徐佩乔来说就有些捉急了。她对这些日常基本的事情都不太熟练,所以只能装作谦让似的紧紧跟在杨如雪的身后,看着杨如雪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欢迎登机。”在登机口处漂亮的空姐为每一个乘客送上了这句重复但是却温暖的话,笑容灿烂。
徐佩乔在候机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这一次她像是在逃离。因为在候机区有形形色-色的人,满手臂纹身的杀马特少年、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全身黝黑发亮的非洲打工者和更多根本分辨不清角色的人。虽然肤色不同,饮食习惯不同,甚至信仰不同,但是在这里,就在这个可以通往全世界的机场,徐佩乔却看到了隐藏的一种包容。
在这里,无论你是变形人还是同性恋,没有人会用异样的眼光去看你,在每个人宽容且诚恳的态度背后,是一种文化交融的心态在互相牵连着对方。而这种宽容,是徐佩乔拍摄《寂寞考》所要达到的,也是此刻她觉得“二十岁,应该到远方漂泊”的值得之处。虽然这个纪录片的剧组到现在都没有与自己联系。
也许,正如徐佩乔为“二十岁,应该到远方漂泊”撰写的片头语:一个选择,可能改变一生。而我,将不后悔在二十岁经历的那次旅行。
两人上了飞机,两个相连的位置,徐佩乔把靠窗的位置让给杨如雪坐,她能够看出杨如雪直视飞机舷窗的那种兴奋。
也许她从来没有做过飞机,也许她从来没有出过国,也许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疯狂的旅行。徐佩乔想着,也许对于杨如雪,我应该再多一些了解。
徐佩乔看到杨如雪像个孩子一样不断地从飞机舷窗往外看,整个脸就要贴在玻璃上。
“不要看啦,这里看不到喜马拉雅山脉的。”徐佩乔故作幽默地说道,但是却让人不明所以。
“嗯?为什么?”杨如雪侧过头看着徐佩乔,头向左侧歪着。
谢天谢地,终于多说了三个字。
“我们这是夜班航空。”徐佩乔觉得有必要和杨如雪聊点儿什么,就算自己内心对杨如雪的感觉还有些纠结,但这也并不影响两个人亲近啊。
“我有怪癖欸,你不要嫌弃。”徐佩乔把隔板放下来,只留了一条小缝儿留给倾泻进来的霞光。只是这个过程她觉得极其别扭,她需要屏住呼吸,尽量不让自己的杨如雪身上的清香钻到自己已经逐渐冷却的大脑中。
“我也有怪癖耶。”杨如雪翻看着手中的一本杂志,看似看的很认真,但是上面全是外文,也许她没有注意罢了。
“我每天晚上都会吃100克榴莲。”徐佩乔说着,内心极其希望对方能够接受自己这个癖好。她之前食用榴莲的时间是早上八点,不过之后就被剧组工作人员投诉说口味太重,所以才艰难地转为晚上睡觉前。
“我喜欢吃鼻屎。”杨如雪此刻的表情极其复杂,夹杂着要笑喷的冲动和刻意掩饰的*。
不过,徐佩乔倒是觉得无所谓,某英国政要不就当众吃过鼻屎嘛,这是增强免疫力的一种方法嘛。
“我喜欢晚上三点起来喝一杯红酒。”徐佩乔简直要和盘托出,她也觉得有这个必要,毕竟以后就要生活在一起了嘛。徐佩乔这时候站起身来,前后看了看,她感觉太奇怪了吧,为什么没有看到有人跟着呢。
“我喜欢裸睡,而且晚上会不定时的下床散步。”杨如雪说着,抬头看着徐佩乔,心里一直在想着她到底在找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问。
“你确定那不是梦游。”徐佩乔坐下来,杨如雪示意她把安全带系上。
“怎么会,我又不会跳舞。”
“我喜欢逛文艺品店,我们不管去哪里都要留出时间来逛那些精品小店。”徐佩乔的家里摆放着一个橱柜,里面全是她收集的工艺品。帆船模型、印第安人饰品、
“我有恋尸癖,我喜欢收集动物尸体。”杨如雪说着,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会吧,你是不是在骗我?”徐佩乔知道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