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片场的路上。
“徐导,那《寂寞考》的谢芳荻要谁来出演啊?”
“总会有人演的。不要担心。”徐佩乔虽然也知道没有人出演,如果再继续寻找演员的话,电影的档期就会被拖延。而那样的后果是,投资方赚不到钱,自己以后不要再想拿到电影投资了。
“哦。”助理朴妍菲从来都知道什么叫做“本分”。她不会去以自己的角度去劝说徐佩乔导演要珍惜机会,要迎合投资方的想法。因为肯听旁人意见的就不是徐佩乔。
徐佩乔却不紧不慢,不慌不忙,从包里拿出了一本笔记本,想要整理一下之前的灵感片段。就算真的找到演员的话,也没有办法今天开拍,因为她剧本还没有做好。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用特立独行根本就是在表扬她,用义无反顾的作死来形容还差不多。当初大学四年级的时候,同学们都在找工作或者跟剧组,她可倒好,整天窝在宿舍里写剧本。而且,她写的剧本,惊奇诡谲,还大气磅礴得递给几位国际大牌导演,结果可想而知。
……
到了片场之后,徐佩乔第一次直奔休息室。本来,徐佩乔觉得今天只能跟工作人员稍微排一下机位,做一下剧本。因为今天根本没有演员。
只是,随着这种想法愈演愈烈,失落或者无所谓的时候,她来了!
在片场,徐佩乔在拍戏之前问杨如雪,“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杨如雪放下手中的益生菌酸奶,咬着嘴唇盯着徐佩乔。
“你为什么又来拍戏了?”徐佩乔早上期待了很久,一直在走廊里看着片场进出必经的街角。就连街角烤红薯的老板都自恋得以为徐佩乔暗恋自己。
“我可以不回答吗?”杨如雪拿起桌上的半瓶酸奶,继续喝着。
“开工。”徐佩乔微微笑了,但是这个表情却是那么的轻微。随后,她示意工作人员做好准备。
徐佩乔一直在想究竟要怎么做,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干枯的柳树纸条,她陷入了沉思。
徐佩乔觉得这样做很不公平,对杨如雪不公平,她这是在对她进行侵犯,不管是*上还是精神上,这都是一种形式的欺骗。但是,和不顾一切的靠近相比,可能对两个人都有好处。
“杨如雪小姐,今天我们要拍一场吻戏,现在给你剧本。”徐佩乔走近杨如雪说着,同时递上了一张纸,这是自己刚才写的剧本,需要加演的一场戏。
杨如雪知道徐佩乔的拍戏风格,她知道徐佩乔在拍戏之前不会刻意的制作剧本,而是让主演在这种情景中去自由发挥,没有太多的台词,没有太多的动作设定。只是,一切都要将自己融入其中。所以,国内很多艺人演员都不习惯和徐佩乔导演搭戏,但是却也求之不得。只要她能够看得上你,她的一部电影绝对是你能达到的电影事业的最高峰,接下来的人生,你所要做的只是尽可能的避免自己摔下去。
这该怎么拍啊?杨如雪看着手里的剧本,不过,叫做纸条更加准确。心里继续想着,她可从来都是按照导演的设定一步步得做好,从来没有这样拍过戏。
今天还不得被骂死。杨如雪知道徐佩乔的脾气很不好,而且口无遮拦。虽然是为了达到电影艺术的精致与尽善尽美,但是这样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
徐佩乔看到杨如雪面露难色,走了关切得问道:“你之前没有拍过吻戏吗?”
“我之前拍戏都是借位拍的。而这次导演你的要求是真吻,而且,吻的形式也很另类……也很特别。”杨如雪现在只希望刚才脱口而出的“另类”两个字没有进到徐佩乔的耳朵里。
“没关系,你按照我的导演脚本上画的形式拍。”徐佩乔把自己的导演脚本捧在杨如雪的面前。
“我们先感受一下这种氛围,趁着现在。”徐佩乔挪动了两步,更加靠近杨如雪,伸出手想要拉杨如雪的手,但是到最后还是垂落下来,只是顺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徐佩乔导演在拍戏的过程中,没有过多的给演员讲戏的过程,因为这个地方她已经提前一个月包场,各种设施搭建已经完成。
在这些临时搭建起来的民国风格的建筑里,其他的演员已经生活了十几天,他们提前感受这种氛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