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手?”
“当然!”
唐朝生站起,面露yin狠道:“他绝不是你当年认识的秦王,上次相遇乃时机未到!如今学院内并无护卫,武岳峰一定会下狠手,包括对夫人你~!”
唐朝生目光灼灼,直视章舒雁。
章舒雁沉下头,避开道:“好吧,我一切听夫君的。”
两人再次紧紧相拥,为命运的不公和无奈痛苦。
与此同时,马铁正躲在远处的小屋二楼,独自等待。他身穿最普通的灰色长衫,丹凤小眼,嘴唇轻薄,虽面容干净,却多了许多yin霾。
不过,马铁对自己修长俊美的身材很满意,特别是肩膀。
周忠国从梯子上露出头。
他长着一个偏大的头颅,脸又肥又宽,白皙面庞上却有双明亮的眼睛,显得有些滑稽。
周忠国习武之身略显粗壮,高大异常。高大不是好处,反是缺点。
“忠国,怎么样了?”
马铁与周忠国“不杀不相识”,现已是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将后背露给对方也在所不惜。
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周忠国摇摇头道:“院长给了我三天丧假,还会派七人专职教习你,称只需留在屋内即可!”
马铁yin狠的搓着手,发出沙沙的声音。
“武岳峰果然老辣,我们入院时本想躲着他些,哪知立刻被抢走了风头,和院长这个老死头子搭上了线。”
马铁也不复沉默本质,他当过大将,曾作掌门,如寡言少语的拒人千里之外,怎得人心?
周忠国颓然道:“我称家父命丧乃天定,秦国之事不可荒!我断然拒绝了丧假,被铁线然鄙视了半晌儿。”
“他走了?”
“走了,张云飞被我的一套五行八卦掌勾的魂不守舍,正在小屋外练功。”周忠国总算有点喜讯。
马铁沉声道:“周哥,下一步怎么办?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如院长安排我去个小屋疗伤,武岳峰等在里面给我一掌,立刻死翘翘!”
周忠国道:“放心!我和铁线游说,你之脚疾已被我祖传圣法治好。”
马铁面露yin狠道:“我们现在身处囹圄,也许可以考虑把赵石弄死!”
周忠国坐在椅子上换个姿势,椅子立刻惨不忍睹的发出“嘎吱”一声。
“弟弟说的不错,但即便赵石死了,想杀武岳峰依旧万难!”周忠国道。
马铁道:“唉,我们谈杀他为之过早,武岳峰的夫人都搞不定呢!”
两人默然,静静思虑良久。
马铁突然道:“杀院长实在困难,这老头霸占巨大的三层大殿,其内还有数十老师和院长,防备森严,连他住在哪间都不知道。草!”
周忠国嘿嘿笑道:“不如我上门挑战,失手把赵石打死?”
“大哥,你此举必是欠了考虑。”
马铁又道:“老头死了没什么,大哥却要因此退出竞争圈子。如武岳峰他爹提议把你送到北疆改造,那便悲剧喽!”
周忠国又道:“我想试试,反正我爹已死,我再次进入圈子很难。”
“大哥!万万不可啊!”
马铁急忙站了起来,又道:“大哥,你杀了一个院长,却赔了自己前途,武岳峰只能偷着乐!不值啊!”
周忠国笑而不语,然后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如此下去,你觉得我们兄弟还有活路?”
“我倒觉得误杀院长是手好棋!前途何用?”周忠国黑色瞳孔射出寒光。
马铁又yu劝阻,周忠国伸手阻止道:“弟弟,你听我细细道来。”
“首先,我们与唐朝生两口子绝无合作可能!虽他们身处困境,但我们如敢投怀送抱,唐朝生必让武岳峰下杀手,那便大局已定!他们只需数年,便可携手度过悲催的异之世界。”
马铁点头道:“确实如此,种种迹象表明他们应已经联合。”
周忠国接道:“法部乃我爹重地,四大副官皆为亲信。虽人死灯灭,四人性格各异,但不论谁接掌法部,如我误杀院长,罪责并不致死。我要求不出京师,应无大碍。”
马铁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