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钟离惊讶的表情,说:“钟大人,不知道在下对令爱的情义如何?”
钟离对女儿的表现有些意外,不过他没太多亲情,举起酒杯笑着说:“贤侄好手段,我老了!”
武岳峰彻底放开心怀,干脆的一拍腿,说:“晚儿,上来坐。”
钟晚开始还不好意思,不过片刻后,她舒服的窝在武岳峰怀里。
钟离眼睛瞪大,说:“晚儿,你不是和我说很厌恶岳峰?”
钟晚觉得温暖,笑着说:“爹,那是以前。”
武岳峰笑了,因为钟晚正在找地方痒痒,便说:“晚儿找到我,不也是好归宿?”
钟离回过味来,问:“贤侄要娶我们家闺女?”
武岳峰直视钟离,知道有意克制的武功不足以震慑钟离,反问:“钟大人意下如何?”
钟离正在思考卖女儿结交武穆的好处,最后说:“小女才思敏捷,早早成婚似乎有碍仕途。”
武岳峰怎能不明白,便说:“钟大人有何见教?”
钟离嘿嘿的笑,说:“你们不如先接触,大家同朝为官,相互依靠的地方很多。”
武岳峰对这个钟离信不过,抱起钟晚,说:“那好,我要和钟晚妹妹到闺房闲聊会,钟大人可说不会阻挠。”
钟离面露难色,说:“这个,这个”
武岳峰目光yin狠,说:“想必钟大人不会言而无信!”
钟离权衡利弊,觉得名声不如屁,还是实际利益重要,便说:“好,不过我好久没拜访武穆了,这两日定会登门拜访,贤侄向你爹传达一下。”
武岳峰笑着说:“没问题!”然后就出了门。
出门他也不放下钟晚,直接拦腰抱着,钟晚面红如血,似乎料到一会儿将发生什么。
门外的护卫有些在窃窃私语,但没人有胆指指点点。
武岳峰低头说:“晚儿,哪边?”
钟晚不好意思,依旧伸手向左一指,动作轻微。
迎着晚风明月,怀抱心爱之人,大踏步向闺房走去,在他身后,是尺红丸和大批的护卫。
武岳峰在钟晚的指点下进入一个小院,环境别致优美,堪称柳暗花明。他习惯性的站在闺房门口观看,哪知居然有两个钟府护卫走了过来。
武岳峰心中恼怒,自己虽然不是急色鬼,但是和夫人亲热天经地义,说说话也好,不知这两个不长眼的是来寻死,还是找别扭。
两个护卫膀大腰圆,但步履轻盈,身手矫健。
一人站在武岳峰面前,还有些酒糟鼻子,他不卑不亢的说:“在下身为护卫,需保钟晚小姐平安。素闻武公子喜欢签生死状,以防护卫打扰好事,今日职责所在,不得不得罪了。”
护卫伸手摸出两张生死状,名字已签好了,武岳峰直视他们,只见两人面带煞气,明白是尉迟纲的把戏。
刚刚的牛皮才吹了不到半刻钟,此时当然不会退缩,他接过护卫的笔,一挥签下大名。
钟晚从武岳峰身上跳下来,以看死人的眼光看着护卫,似乎正在打量着两个人的重要物品放在何处。
唉,上辈子搜刮尸体的习惯很难改掉!
武岳峰走到场中,护卫中的一个居然要往回走,他直接说:“我最近练暗器,比武用暗器不违规吧?”
站在前面的护卫说:“无妨,如果武公子使用,我们也会。”
武岳峰轻蔑一笑,觉得时间宝贵,又见墙头院角,大门树下站满护卫,便说:“两个一起上,死了算我倒霉。”
两个护卫心中暗喜,估计在骂武岳峰白痴,退后的护卫立刻上前,拔出一把刀。
武岳峰一手握着一根钢针,手腕一摆,猛地掷出,然后大喊:“死!”
他双手全力一扔,两个护卫早早得了尉迟纲的信息,知道武岳峰用针。
他们虽然站在武岳峰一丈前,也看到一道银光直指自己咽喉,提起全部内力,举刀剑阻挡,发全力躲闪。
两人就地一滚,动作潇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们没有针快。
武岳峰懒得管尸体如何,更不能搜刮,厉害烘烘的把生死状往地下一扔。
两张纸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