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日,拓拔圭终于下令出兵。大军开拨后也是缓慢前行,一天都没走出州府郊区。越风看来,拓拔圭亦心系天下,有心称雄。所以故意拖沓。那是因为秦州距离虎牢关不远,速度过快,就成为了急先锋,拓拔圭难道傻么。
十天过去了,拓拔圭才到虎牢之外五里处,秦州军也开始安营扎寨,而且很明显给西州军留了很大区域。再等待西州军期间,越风十分无聊,只能每日勤练马上功夫。
虎牢关前,又等待了十天,各州联军才集合完毕,越风被告知庄生拉拢幽州,虎州,赵州十五万大军,分列京都重地,他的义子庄严领五三万精兵驻守虎牢。
由于西南东南各州,路途遥远,只是各州宣布如不讨逆,就绝不向朝廷听命,那意思就是变相的占地为王,然后他们了发表精神支持声明。真正的联军只为秦州军,西州,淮州,孔州,开州五州而已。越风更加确定联军必败了,只是联军即便败了,赵朝也永远不会回到从前了。
联军中,秦州出兵四万五千,西州出兵三万,形成西路军,共计八万五攻打虎牢,看似占据优势,实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其余三路组成东路军,由南往北北伐,共计十二万人,庄生知道赵州之南地势平坦,没有什么天险,所以亲-无-错-小-说-m-quledu-领十万人与西路军对抗。
西州军到来后,越风才知道统领为慕容垂,越风隐约记得此人也为历史一代雄主。越风知道,慕容垂和拓拔圭必然是是貌合神离的关系,否则赶到虎牢何必这么久。
稍作修正后,两军开始对虎牢轮翻攻打,实则都是出工不出力。毕竟虎牢作为京城西面的门户,历来是雄关要地,不仅城高墙厚,而且多年休整,基本堵死了一切智夺的可能。除非有十倍以上的优势兵力或者对方发疯投诚,否则即便越风领军,也毫无办法。
从此开始,越风每五日会轮上一次攻城战,其余时间则在思考将来自己如何攻打虎牢。
转眼月余过去,东路军传来噩耗,因为三路大军互相间配合有隙,互相猜疑,反而被庄生各个击破。
越风甚至怀疑庄生有可能是神选者,却苦于消息闭塞,无法考证。越风甚至隐约感觉京城的事也像有人在推动,否则局势的变化速度不至于那么迅猛。而自己多年的苦心经营,却不得不随波逐流,在秦州军混者。
越风的斗志逐渐被激发,他决定不再隐忍,一旦秦州军撤退之刻,就是他全力出击之时。
西部联军又象征性的攻打了两天,似乎拓拔圭和慕容垂已经私下达成了共识,几乎同时宣布撤军。在联军撤出五十里之时,就有斥候传讯,虎牢关之将庄严居然领兵追击。
越风得到此消息时,也知道庄严不是易与之辈。因为此时不论庄严追击秦州军还是西州军,两军为了节省兵力,都不会和他正面拼杀。甚至,拓拔圭会把他认为难以控制的县兵派出去,作为炮灰拦截庄严,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果然,拓拔圭命两路县兵留下拒守,拦截庄严。很不幸的是,越风和曹cāo就是那两个倒霉鬼。而且拓拔圭还没指明殿后二人谁为指挥,看来就是一心除掉二人。
越风接到这个命令时,心想:“算你狠,但是我也不是傻子,能真的听你号令,在这等死么?”越风在这一千八百人中选出了一个他觉得还算有才干之人,叫张飞云。他决定留下张飞云,让他统领这一千八百人。自己和清之,张志城张志明先快马赶回卢璞县。
越风把张飞云叫来后,知事态紧急,道:“飞云,我发现你为将领之才。现在秦州军命我们殿后抗击虎牢军。如果这么做,我们必然全军覆没,所以我令你为统领。暂统这一千八百人,你能做到么?”
张飞云是个直爽之人,道:“在下听令。”
越风道:“你不必在此等候庄严军,那是找死,速度退往西侧也会被拓拔圭以违抗军令围杀。现你即刻南下,入淮秦边界州,绕道至西南临江县,如无意外,应该能有生机。如果遇到曹cāo之军,可以见机杀之,如果庄严追击,就见机行事,如果不能逃离,你就独自单骑回到卢璞。这是军令,明白了吗?”
张飞云道:“末将遵命!”越风直接通知全军,张飞云领统领之位,并给他匹好马。然后越风四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