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项羽正在点头,似乎觉得越风说的话很是有煽动性,仅此而已。
越风知道,自己又乌龙了,什么王霸之气,那只有背后千军万马的时候才会有。静室小屋,烛光昏暗,三两个人,还有囚犯,怎么会产生霸气的感觉?再说了,名将牛人,个个都有自傲的本钱,也不会被这种如同洗脑的小儿科言语鼓动。
至此之后,越风再也没说过这些没营养的词藻。
越风觉得对待降将,还是以情动之,以利诱之,以力智服之最好!因为张志城兄弟这种人,只要他认定你是他的兄弟,那就会绝对忠诚,只要有足够的利益驱使,他们就会求生忘死,只要你的力与智都压过他,他们就会真心信服。
越风遂道:“志城,志明,我不说没用的话了。我有一个目的,就是收服你们。你们即是我的下属,也是我的兄弟,至于你们如何肯降,可以划下道来,我自己一人挑战你们两人也行。而这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如果你们不降,我只好狠下杀手。二是你们降了,我会全身心的信任你们,留下我的兄弟项羽,让他帮你们共同治理这个山寨,并且还会从卢璞县私调兵甲钱粮过来。你们也知道,赵帝即将驾崩,如果太子顺利承接皇位,那么只是局势动荡,大家跟着我能保现状。如果天下大乱,那么就是我们一县一县扩大势力的时机。”
越风说完这些,就道:“你们可以研究研究,我半个时辰后再来。”
说完,不等兄弟二人说话,就离开了。
越风回到山寨上暂时的住所,清之出去了下,一会回来了,说:“张志明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我们并没有任何守卫,然后就回去了。”
项羽笑道:“还守卫什么?就是那个钱富,他们就搬不走。如果他们兄弟二人私自逃去,那就是两个虚张声势的小人,走了就走了呗。”
越风说:“不错。不过他们兄弟是不会走的。那个大哥张志城是个可用之将,那个二弟张志明却是个为帅之才。项羽,你要记得。为将之人,只是行军打仗勇猛,兵法擅长。为帅之人,却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获取胜机,不仅要武力强盛,兵法精通,还有诡变机智,思虑周密,掌控人心政治。而那个张志明,我看就很有潜质,项羽你就缺乏一些。以后你只要加强短处,哪怕一统天下也不是难事。”
项羽受教,诚心道:“我会用时间充实自己,改变自己。”
越风笑着说:“性格乃为天生,不必压抑自己,豪爽之人一样可以做到为帅,只是很多思虑处置在独处中完成罢了。”
半个时辰后,越风三人再见张志城。张志城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道:“我兄弟二人落草为寇,也是逼不得已。但是我们二人受降,如果不能真心信服,又怎么尽心尽力?所以我想向越统领挑战武艺,我弟志明向越统领挑战智计。”
越风笑道:“好,现在已经晚了,需要休息之后,明日再战么?”
张志城摇摇头,说:“不用了,我都休息两天了。”
几人来到屋外,越风拔出无名剑,又把无名刀扔给张志城,道:“我看你那天用的刀,我的借你吧。”
两人摆开架势,清之项羽也退了几丈远。
张志城道了声请,就猛的提刀奔前,无名刀倒提向上劈砍,越风闪身侧避后,又急进一步,低手挑刺张志城腿部。张志城未等越风剑至,就扭刀横劈,越风剑势如电,并不退缩,剑尖稳如泰山,身体却是猛的一矮,躲过张志城横劈之刀。
待越风站直时,无名剑已经稳稳当当的指在张志城大腿外侧,剑刺破了裤子,隐约还有一点血迹。
张志城把刀递给越风,拱手道:“越统领胜了,属下心服口服。”
越风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刺伤腿部,只能算胜势,而不是胜了。真正拼命搏杀的时候,你甚至可以拼着失去一腿击杀我。”
越风同时心中暗想,居然刺出血了,看来越家剑我还差的远呢。
张志城知道越风只是给自己个台阶下,虽然越风说的是事实,但是腿如果被刺穿,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自己还是死定了。张志城遂道:“我弟弟的比试也很简单,就是我们已经严防水源,却不知道怎么中了迷药。只要解答此迷惑,我们兄弟愿为越统领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