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朝他晃了几晃,像是示威,然后托腮仰首
,又似对其不饮的横样以讽讥。
欧阳琼不禁被她挑衅似的神态激怒了,他倔强的端杯将酒倾尽口中,一阵甘
烈之觉后,他感到满口芳香,不禁暗喜:「哦!酒还香呢!从前只听爹说过酒是
一个好东西,它很香,也能令人消除烦恼。现在,我才真正尝到它确实很甘醇、
芳肩。这臭妮子竟以一介女流之身痛饮烈酒,那模样像是在嘲笑、讽讥我……你
一个弱女子敢喝,我乃堂堂的男子汉难倒还怕了你不成?」
想至此,他不禁胆气一壮豪气万里,遂擎壶斟了一杯酒,一仰脖,「吱」
的一声饮下了,然后双眉一批,向少女一怒嘴,得意的哼了一声,向她炫耀
。
少女不禁有气,嘟起小嘴朝他一瞪眼,不甘示弱的端起杯冷哼一声,将酒饮
尽。
欧阳琼见她神情甚傲,不由暗温,暗骂道:「臭妮子,你专门和我拼酒作对
,若不是首次饮酒易醉,我一定要将你比得大醉三天三夜。寻常女子哪会如此豪
饮,她一定也如‘淫界三姬’一般淫荡,是了,肯定是的!似她这样富家女子,
正值情窦初开之时,‘饱暖思淫欲’,一定骚浪得很!表面上看她还挺正经,不
过,只怕外衣内的身上却欠操,骨子里也一定充满着骚劲。不然,她怎会对我这
么一个陌生人拼酒哼声?既然,你们女人都是一样的骚贱,那我就见一个上一个
,搞烂你!」
他盘算着,便向少女微笑道:「姑娘,既然我们都是独饮,何不迁驾过来我
们对酌共饮,那岂不有趣?」
少女见他言行潇洒儒雅不似歹人,再说,她在这片刻内对他这么个英俊滞洒
、风度翩翩的公子已砰然心动,已生好感。
于是,她稍作思,便起身点头道:「好!本小姐就过来和你比饮一番,看
谁厉害?」
说着,便轻移莲步,走至欧阳琼对面坐下。
欧阳琼见她真的来了,心中不由一喜,暗道:「骚妮子,你过来了,好!看
我马上不将你搞到,操死你才怪呢?」
他心中虽如此想,表面却儒雅地说:「姑娘真是性情中人,我最喜欢结交像
你这样的豪爽之人了!」
小女嫣然一笑,道:「听公子这么说,你生平最爱结交年青女子了,是吗?
」
欧阳琼没想到她的言词竟如此锋利,钻了他所言的空子。
不过,他十几年来在深山得自多才多艺、名闻天下的大才女其母的教习,畅
渎百书,才思自是敏捷异常。
当下,他微笑着极有风度地答道:「姑娘,你的话我不否认!但只要是豪爽
、重义的有缘人,我都会高攀为友的!今日你我于此处相逢,难道不是有缘吗?
如此貌美、性情相同的朋友,我只有厚颜高攀了!」
少女见他言辞更是厉害,吹捧、夸赞的恰到好处,一颗芳心为不禁对他又生
出几分好感。
她听对手称她貌美,心中不由一阵窃喜,忍不住羞红了脸浑情的抬眼向他看
去。
欧阳琼在山洞中避敌,与「淫界三姬」
欢欲调情约有一月,对男女之事娴熟万分,他现在看到其娇羞还喜、脉脉含
情的模样,焉有不知她对己心动之理。
于是,他使出挑逗少女的妙招来,他火辣辣地还视着对方,看得少女一颗芳
心几乎激动的快要透膛而出了。
她羞喜的满面绯红,娇艳如霞,心如席穆,正惊疑自己为何会有此异常的春
心萌动时,他动作是垢以醉人的男中音微笑道:「姑娘,还未曾请教芳名?」
听着他那能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抵抗而醉醺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