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里,即使不能让她毫无异议的接受,也至少能让自己有多一点的时间来说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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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时思在傅铭渊怀里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但傅铭渊却鲜见的仍在熟睡之中——医院里这几日,他从不曾睡过一个好觉,早已疲惫不堪,而似乎只有回到家里,只有将她拥在怀中,他才能睡得踏实安稳。
时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想到他先前苍白疲惫的模样,心里不禁一片酸涩。
她蹑手蹑脚的起床,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原本想把额头上有些碍事的纱布揭下来,可当她看清镜子里暗红的结痂之后,想到傅铭渊,终是又用新纱布把伤处贴得更严了些。
煮好粥之后,时思又小心翼翼的躺回了傅铭渊身边。彼时他仍未醒转,可身体却仿佛有意识一般,自动自发的将她抱进了怀里。
空气里渐渐泛起清粥特有的香气,时思紧贴在傅铭渊怀里,耳边是他清晰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让她觉得踏实又幸福。
就在这时候,傅铭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时思一惊,在他清醒之前,连忙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见来电人是秦川,于是迅速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