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她裹紧大衣,离开火锅店前先去吧台悄悄买了单,然后才出门打了辆车,匆匆离开。
白晓然在三个人经常去的一家清吧里,她正在听台上一个男孩唱民谣,她听得有些出神,指间夹着的烟都忘了抽。
时思在老位置找到她的时候,年轻的男孩正抱着吉他唱,你说那些用心铭刻的眷恋,不过是寂寞路上的装点。1
白晓然的人生从小到大都顺风顺水,能让她露出这种寥落神情的人,只有童越。时思对此心知肚明,于是也不打扰她听歌,只是径自在她对面坐下,还不忘给苏澜回个微信:已经到了,不用担心。
酒吧的老板娘和她们早已熟识,不等时思招呼,已经叫人调好了sidecar送过来。
白晓然收回视线,看见安静喝酒的时思,把指间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脸上上一秒还低落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说说吧,和我们老板什么情况?”
时思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知道白晓然此时可能并不太想剖析心事,也就不多问。可她没太明白,为什么话题会直接空降到自己身上。
最后,时思放下酒杯看向白晓然,做鄙夷状:“真是看不惯你现在这种一脸八卦的样子。”
白晓然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你以为我看得惯傅大总裁用粉色手机壳?”
“……”
时思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时思简单讲了前两天公司聚餐时的情况,白晓然听得兴致盎然,拿故事下酒,她又多喝了两杯,最后颇为感慨的问时思:“傅铭渊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