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吃。”
我昂头:“你嫌弃我不够聪明?”
韩野啄了我一口:“你是大智若愚,正和我胃口。”
童辛浑身一哆嗦,大步迈了出去:“你们这狗粮撒的太不道德,受不了。”
走出去时,傅少川正细心的给张路挑出鱼肉里面的刺,我本想质问傅少川一番的,但我从张路的表现里看出,她并不希望我插手她和傅少川之间的事情。
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们已经富有到不需要为钱发愁了,却贫瘠到说一句我爱你都是奢侈。
回家的路上,我和童辛都带着疑问却得不到解答,这顿饭吃的也是索然寡味。
童辛和关河的婚礼原本计划是在国庆节的,却因为关河家里出了点事而推迟到孩子出生之后,他们还在为了一套房子的首付而拼命努力,却每天都能带着对彼此的爱入睡。
为了拆散张路和喻超凡,我和童辛每天轮流给张路洗脑,但她却始终咬定非喻超凡不嫁。
她把自己的个性签名改为身在曹营心在汉,头像也换成了一张郁郁寡欢的自拍照。
喻超凡因此丢下了后面的一大堆商演奔赴了回来,结果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见到张路,于是找到了正在汨罗出差的我。
看见喻超凡出现在我入住的酒店前台,刚谈完合同回来的我着实吃了一惊,徐佳怡窃笑着问:“老大,这是你追求者啊?都追到这儿来了?”
我瞪了她一眼:“别瞎说,他是你路路姐的男朋友,你先回房。我跟他聊聊。”
我们找了一间茶餐厅,一落座,喻超凡就迫不及待的问:“我已经三天没有路路的消息了,曾黎,路路在哪儿?”
童辛早就提醒过我,喻超凡一定会来找我们当中的一个。
我将随身携带的一个信封递给喻超凡:“你自己看看吧,我希望你如实的告诉我所有事情的真相,就算路路相信你,她也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喻超凡满脸疑惑的伸手接过那个信封,在他看到信封里所有的东西后,脸上的表情由愤怒转为了哀伤,最后还红了眼眶低着头对我说:
“对不起。这些事情我都承认,但我从未隐瞒过路路,我所有的过去路路都知道,不信的话你可以打电话问她。”
我喝了口水润润嗓:“这些破事我都不想再过问,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的初恋真的死于白血病吗?她是谁,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对于这个只存在于喻超凡口中的初恋,我有一堆的问题要问。
因为是两年前的事情,张路也不知道喻超凡的初恋到底是在哪个医院病逝的,我们找不到关于这个神秘初恋女友的一切信息,唯一能够证明这件事情还有一丝真实性的,就是墓地里那一块刻着一生所爱的墓碑。没有遗相,没有署名。
喻超凡整个人都开始崩溃了,泪奔的他几乎乞求似的看着我:“我不想回忆,那一段时光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岁月,请你体谅一下我的心情,好吗?”
对于喻超凡的反应,童辛早就料到了,也一再叮嘱我要忍住泛滥的同情心,关乎张路的幸福,不能有任何一丝懈怠和宽容。
我将信封里那一张墓碑照片递到喻超凡面前:“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这块墓碑上只有一生所爱四个字和下葬的日期,却没有关于这个女孩子的任何一点信息,喻超凡。请你也体谅一下我们的心情,这件事情我必须弄清楚,在你没给出答案之前,我想你是见不到路路的。”
思定良久,喻超凡才抹了一把泪说:“她叫纯纯,是个孤儿,她从小就体弱多病,很多年前在我们那儿有一个福利院,自从院长去世后,纯纯就来到了长沙,做了一名酒吧的服务员,我从小就认识她。在没检查出白血病之前,我们就已经开始偷偷的谈恋爱了,后来才知道她的病情,为了治好她,我一直努力赚钱,什么活都愿意干,你们可以看不起我,但我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有多难,我都不会放弃她,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我做了为人不齿的事情,就在那一晚纯纯走了。”
我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喻超凡:“路路说,你跟她是在墓地认识的?”
喻超凡抽抽鼻涕:“是的,我见到路路的那天,天下着雨,微风一吹还有点冷,路路趴在墓碑前痛哭,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