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这个小白脸这个奸夫到底是什么模样。
室内还有几个保镖模样的人拦住我,然后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我,我大脑一团浆糊,奋力挣扎但不得其法。
那个男人一直背对着我,但白剑一直正对着我,他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惊慌,没有忐忑,也没有愧疚。
他的这种表情和这种态度让我大脑里的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直到他的脸上出现了名叫差异的表情,我才意识到我说出了什么。
我从未想过,我会对我爱的这个男人说:“你这个婊`子!”
我颤抖着嘴唇,但我固执地不愿意道歉,在此时此刻,我是真的这么想他的。
白剑勾起了嘴角,笑得极为艳丽,他说:“非要我把人带过来,你才愿意相信我要同你分手么?”
“白剑,我们谈谈,你让他们都走。”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我总觉得,无论结局如何,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两个人的事,有些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说不出口。
我怀着隐秘的期盼,期盼这不过是一个局,他们只是在演戏,但当我看到那个男人俯下’身亲吻上白剑的脸颊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彻底失去了欺骗自己的理由。
我用最恶毒的话语辱骂我面前的两个男人,当我的言语招呼上那个奸夫的时候,制服住我的保镖几乎是当机立断地捂住了我的嘴唇。
我呜咽着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那个我一直试图忽视掉的奸夫转过了身,我的心脏仿佛在那一瞬间被千万把刀子捅个对穿。
太像了——奸夫与我。这种相像不只是在五官上,而是给人的感觉上,我确认我早逝的父母恩爱一生,我没有任何婚生或者非婚生的兄弟,但我们就是那么像。
我好像掉进了一个烂俗的肥皂泡沫剧里,这部剧里,我被标注上了大写的两个字,替身。
白剑像是说了什么,冲我也是冲着那个和我极为相似的人。
那个男人低头笑了笑,站直了上身向外走,在他和我擦肩而过的那一刹那,我拼尽了全部的力气,挣脱开了保镖的束缚,我的双手触碰到了他的脖子,他的体温很凉,刺激得我想合拢手,将他就掐死在这里。
我的大脑无比清醒,我清醒地告诉我自己,无论真相如何,我掐死他,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白剑爱的人,我掐死他,我和白剑就能继续过下去,我们就可以不分手。
他的身体像是不那么好,轻而易举被我制服压在了墙壁上,我狠狠地勒着他的脖子,看他的表情痛苦莫名生出无数的快感,我凶狠地瞪向试图扑过来的保镖么,他们或许是忌惮我会伤害那个男人,而有些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白剑突兀地哭了出来,他从床上挣扎着下来,他冲我喊,安宁,你住手!
我下意识地去看他,他试了好几次,最后一次直接跌倒在了地板上,他仰着头看着我。
我几乎是本能地松开了手,我想跑到他的身边,抱起他,告诉他不要哭。
但我很快就被人重新制服了,我看着他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跑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对他嘘寒问暖,问他感觉怎么样。
从头至尾,他没有看我一眼。
爱与不爱,就是这么简单明白,清清楚楚。
怪我,拿着炮灰的剧本,却把自己当做了主角。
第15章 。
我的朋友总是问我,问我为什么喜欢白剑,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有一次,我,金钱,周冬,我们三喝醒了之后,抽风,冒着大雪去电影院看电影。
然后到那个时候,午夜场,只有一个爱情片子,于是我们三就凑合去看这个片子。
本来以为是一个轻松的爱情喜剧片,看完之后莫名地觉得绝望,剧情都忘记得差不多了,只记得漫天白雪,女主角站在木屋的门口,赤`裸着脚踝,凝望远方,她的眼中是纯粹的绝望,她知道,她的爱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们后来离开了电影院,外头也应景地下起了大雪,我挣脱了金钱和周冬的手,给白剑打电话,眼前是枯木的树枝,积压的白雪,昏黄的路灯,电话响了三声被接了起来,耳畔传来了白剑的声音。
他说,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