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你认识的人。”
“嗯?”云安在不由回过头来,疑惑地望着萧且。
萧且略略思索,道:“就是那个楚……楚什么来着?”
“楚郁!”云安在惊呼出声。
萧且狠狠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记得倒是清楚!”
云安在立刻揽住萧且的脖子,甜甜地说:“是呀,别人是需要记的。哪里像咱们萧爷是根本不用记的!”
“你确定你说的这是好话?”萧且又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别整天跟我拐着弯说话!”
“那就不说话了!”云安在在萧且的嘴角狠狠亲了一口。
萧且舔了一下嘴角,又把云安在刚刚那句话回忆了一遍,还是忍不住笑了。
楚郁是在腊月二十六赶来了化兴州。他这次调动算是升迁,也是云阔暗中动了关系,希望他来化兴州以后多多照顾他的女儿女婿。于是楚郁将上任的事情安顿好以后,就急忙带着云阔为云安在准备的东西,再加上他自己根据化兴州的实际情况给他们两个也准备了一些器物。
楚郁如今也算独在异乡,所以一有时间,他就会来萧且这边聚一聚。
那一天从不喝酒的云安在多喝几杯。她端着酒杯,笑嘻嘻地说:“我小时候一点都不喜欢云奉启,他总是凶巴巴的,我多吃一块糖都要批评我……那个时候呀……”
云安在借着酒劲儿,望着一眼楚郁,说:“那个时候呀……我就想着,如果我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多好。”
她趁着低头抿一口酒的时候眨了一下眼,将眼里的氤氲逼回去。
其实楚郁每次见到云安在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想到顾瓷,如今又听她这么说,他心里的那一根叫做回忆的弦,轻轻地,就被拨动了。
“实不相瞒,你……真的很想我那位已经不在了的妹妹。”楚郁又饮一杯酒,心中苦涩。
萧且抱着胳膊,看着伤春悲秋的两个人,忽然说:“那以后直接以兄妹相称不就完了。”
云安在和楚郁同时转过头来,望向萧且,一脸错愕。
“有什么好惊讶的,”萧且给云安在和楚郁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酒,“喝一杯酒,拜个义兄妹。多简单的事情。”
“这……这真的可以吗?”云安在呆呆地望着萧且。
萧且回望她,说:“爱拜不拜。”
楚郁心中微动,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郑重说道:“既然你与家妹长相十分相似,想必这也是一种缘分。倘若今日能有幸结为异性兄妹。说不定……也是家妹冥冥之中的指引。”
对于楚郁的话,云安在一句话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等到楚郁告辞以后,云安在扑到萧且怀里,先是小声哽咽,然后变成嚎啕大哭。还一直囔着要喝酒。
“又要搞什么鬼?”萧且看着云安在一边喝酒一边哭,有些担心。
“我、我高兴!”云安在不会喝酒,她这一口气喝得太多,不由喝了个大醉,竟是胡言乱语起来,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胡话。
第二天她睡到晌午才起来,她摇了摇发沉的脑袋,仔细回忆昨天醉酒以后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可是只有一些零星的片段,她竟是想不全。
她拖着有些发沉的身子走出去,挨间房找萧且。最后她吸了吸鼻子,在兔肉的香味儿里,去厨房找到了萧且。
“萧且,我问你。我昨天喝醉以后有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儿,说过什么出格的话?”
“像个女流氓一样脱我衣服算不算?”萧且头也不抬,正在往锅中添加调料。
“胡说!”云安在立刻顶嘴。可等了半天没等到萧且接下来的话,她心中不由泛起嘀咕来,她该不会真的干了这种事情吧?
萧且将蒸兔腿盛出来,说:“至于出格的话……你反反复复重复一句话。”
“什么话?”云安在立刻紧张起来。
“你反反复复地说……”萧且这才抬眼看着云安在,“我就是顾瓷。”
云安在睁大了眼睛,惊愕地望着萧且。她呆愣在原地,半天说出话来。她知道萧且是绝对编不出这话来的,难道她真的在醉酒以后说了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