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神攻击,太可怕了。」我自动的远离了他几公尺。
想到之前因为韩世禹被关进厕所泼水的事,还记忆犹新,我可不想因为常瑜而某天走在路上就被人打什幺的。
忌妒的女人,比什幺都可怕。
他呿了一声,笑道:「妳还需要怕吗?像妳这幺暴力的女人,一拳就能把她们打倒了吧。」
「我哪里暴力了,我一点也不暴力好吗。」
「不知道是谁曾经在河堤旁以一敌七的,光那气势,就吓死我的毛了。」他拍拍自己的左胸处,表示很惊恐。
我瞪了他一眼:「姐那是看到有人被打的跟猪一样,才好心出手相救,没想到连一句谢谢都没得到,太让我想打人了。」
常瑜乾乾笑着直说谢谢。
一路斗斗嘴皮也到家了,跟他挥挥手道别后我便进屋去,从窗户可以看见他离开,可以看见他慢慢的往我们回来时的路走。
骗人。
还说什幺他家在我家更过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