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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却没想到这个学妹喜欢的力量居然比我大,在升学典礼结束要回去班级时刻意脱离队伍,只为了硬塞给我早餐。里面还有卡片,写的内容如下:「学长,读书辛苦了,亲手做的早餐给你补元气。」看了差点没吐出来。开学第一天哪里辛苦了,而早餐我故意塞给死党兼厨余桶—王淤成,裏头的卡片当然丢了。
但是她还有别招,在我下课打篮球的时候偷偷的把我带的水壶换成蜂蜜柠檬水还有鸡汤,害我得亲自到一年五班要我的水壶。连陪蓝苡到福利社买饼乾她也要在后面跟,真是徵信社要的料。但是真正让我不爽的是她看蓝苡的眼神,就跟看败类没两样,让蓝苡在跟我拿午餐的时候忍不住和我说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哪里惹到她,我只好赶紧说没事。但等到下午第一节下课的时候我真的忍不住,直接吼她了。
「妳可不可以不要烦我,妳真的很烦,不要再打扰我了好吗?可不可以不要像跟屁虫一样黏在我后面,我可不可以有自己的空间?学妹,无论妳要喜欢谁都没关係,就是不要喜欢我好吗?」当时很热,所以几乎大家都往福利社冲,我刚好就在福利社前面骂她,偏偏四周大楼都是走廊,楼层又高,声音会迴荡。而又刚好是在学校的中心点骂,所以大家都探头出来望看是谁被谁骂,骂完之后我头也不回的就往班级跑,背后有许多小声音,但指责陈意涵比指责我多。
「她活该啦,都不知道蓝天不喜欢被打扰」「花癡妹一个,蠢」「虽然说长的可爱没有错,但却无脑,花瓶一个」「」越来越多的小声音冲进我耳里,却没有她的哭声来的大声,我当下心底只有爽感和两个字:活该。
回到教室后我把资源回收桶里小卡片找出来,刻意写上「陈意涵 妳活该」,还刻意用红笔写下她的名字,写完之后直直奔向她的班级。
透过班级窗户我看到她在哭,趴着哭。早上的朋友在一旁刻意说一些风凉话,有些更是直接指名道姓,说完之后还一直笑,很过分的笑。我看到这一幕心底只觉得自己好像做的太过份了,于是我把卡片放下,慢慢地走向楼梯。
回教室后,我发现一大堆同学都围着杨天浩,因为好奇而也跟着围过去。然而接下来所看到的画面就是刚刚骂陈意涵的画面,还被人上了字幕,大多都写着贱人就是矫情或花瓶妹之类的话语,十分的恶劣。
「如何?我弄得不错吧?」杨天浩开心的向我炫耀,我虽然知道这样有点过分,但还是忽视了刚才去一年五班看到的画面,笑着说弄得真好,还提议要传给全校的每一个人。而杨天浩高兴地说好,第一个就传给了陈意涵,还用我的名字。
而这个行为再加上刚刚看到抹忘不了的画面,令我心底的罪恶感油然而生,越来越重。使得我上课都没专心,连下课都会不自觉地走到一年五班,想看看她是否伤心透底。但接着心底就会有一个小声音告诉我,如果跟她道歉蓝苡会怎幺想,所以便会很懦弱的逃避其他地方。
放学后,我照常的到了美术教室接蓝苡,而蓝苡因为要画毕业展所以叫我先回家,她今天要外宿。虽然有点想要叫她一定要回家睡,但因为这是她的责任,所以我便比了个「ok」的手势。既然今天没有要陪蓝苡回家,那就表示我想耗多久时间就可以耗多久,于是我决定先去操场练一下篮球,然而却看到了一个娇小身影,最不想看到的人—陈意涵。
她在第三跑道上跑步,但脸却很明显地红了,由于是远距离,所以我根本没办法看到她的表情。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但当她跑到我这时,却很明显地加速,我下意识地牵起她的手。
「学长,有事吗?」她头低低的问我,然而有很明显的水珠从红通通的脸颊滑过,倘若不是汗水就是泪水。而我却一直盯着水珠看,看到最后陈意涵一直叫我我都不知道。
「呃学、学长,有事情吗?」陈意涵不知道第几声叫,我才回应过来,发现自己还牵着她的手,相当像小孩子的手。
「学妹,今天的事对不起。」我鞠躬跟她道歉,抬起头来时却惊讶的发现她摇头,轻轻摇头,而且还在笑。
「今天的事,我也有错。换作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会像学长一样生气吧,不过学长的影片製作用的还真好,看来我和学长还差了一大截。」她笑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