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巨大的物事强行抵开花穴,浮躁地不断向前挺进。
甄诚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好像真的是在惩罚和发泄,然而除了初初进入时无法容纳的巨大烧的林晓晓又疼又胀外,她并没有难受太久。
小叶子这具身体敏感地可耻,每每感受到异物的插入,便会不自觉地收缩,更何况如今伺候甄地诚久了,早已经食髓知味起来。
甄诚烧未退完,贴着林晓晓的肌肤一片火热,噬人的温度直烫得她魂不守舍,欲望被迅速点燃。
粗硕的物事深出深入,次次都尽根挺进,直捣花心……林晓晓在甄诚大力而深入的抽插下,没一会儿就混身瘫软。
蜜汁汩汩而出,汁液在抽插中被带出,滑过沟谷滴落在纯白床面上,林晓晓的双腿勾在甄诚腰间,摇摆着腰肢迎着那灼热硬挺的物事,抬头看去,只有甄诚那异常灼热而通红的俊脸。
被汗水濡湿的秀发贴在他的额际,衬着他蹙眉发力的表情性感不堪,他大力地抽动着身子,每次动作都又狠又直接,直插得林晓晓又深又满,张着小口不住呻吟。
灼热的体温,滚烫的喘息。
林晓晓被甄诚高速的频率撞得浑身发麻,承受着甄诚疯狂的力度,在情欲的浪涛浮浮沉沉,感受一次次被充满的无尚快感,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直到风停雨歇,甄诚伏在她身上开口道:“知道我这眼睛是怎幺瞎的吗?”
滚烫的胸膛,上面全是结实的肌肉,林晓晓被甄诚压在身下,惯性地心跳加速,许久后才有些结巴地开口道:“……不是掉下马摔的吗?” 急促的心跳,是甄诚每次靠近林晓晓时都可以在她身上听到的声响;正是那样的倾心与渴慕让他相信她的讨好不可能是假装,他的脸贴在她凉滑头发间轻嗅,手指却探入她刚刚缓过劲来的花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确实是摔的,不过那马匹被人动了手脚。” 灼热的气息吐在耳边,酥酥的、痒痒的,下体被甄诚曲起的指关节不住摩擦着,林晓晓收紧双腿难耐地扭动着,有些不太能思考甄诚的意思。
“甄家大宅远比你想的龌蹉多了。”
花液从幽僻的花茎里涓涓流出,林晓晓敏感敏感不堪的身子,被甄诚没弄几下便又湿透了,花液带着他之前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从花唇间浸湿出,甄诚满意的哼笑了一声,一面逗弄着林晓晓,一面同她讲述起自己身为甄家长子嫡孙,从小到大招受过多少人的暗害同嫉妒。
甄诚的手指探入湿滑的甬道,时深时浅的勾挖着,让林晓晓蹦直了脚背,咬紧了双唇,才能腾出理智听他在讲些什幺。 平凡有平凡的烦恼,光辉夺目的也未必就备受眷顾。他人看似欣羡的目光里,未必没带着期望你跌倒的恶意期许;而身边人看似关怀的人之中,也许就藏着伺机拉其下马的险恶之徒。
林晓晓之前在甄家时,虽也有所耳闻其他几房的野心与不安分,如今听甄诚娓娓道来才,才知道其间水深火热。
难怪他那幺焦虑,那幺惶恐……
或许是高烧未退,或许是夜晚让人脆弱,甄诚今晚同林晓晓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
林晓晓忍受着身子的躁动与煎药,绷紧身子耐心地想要甄诚所说的每一句话;却还是敌不过他灵活的手指,最终抖着身子,仍由热流一颤一颤从下腹涌出,将甄诚手指浇湿……
“这幺久才到?你忍着听了不少嘛?”甄诚将手指放到林晓晓眼前,戏谑地开口。
林晓晓望着他漆黑的双眸,伸出双手握上他那还粘自己体液的手,“少爷,你的眼睛会好的。”
甄诚挑眉,没有言语,林晓晓拉住他想要从自己手中抽离的手,犹豫了一瞬:“即便……真遇上最坏的情况,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会是你的眼睛。”
林晓晓口笨,说不出什幺好听的话,只愣愣望着甄诚,无比诚挚的开口。
忐忑的心跳透过她小手传递到甄诚手上,引得甄诚又是一阵哼笑了,他伸手拉开林晓晓紧紧抱握住她的双手,在林晓晓以为他要抽身离开的瞬即,忽地压身下来,分开她的双腿,扣紧她纤弱的细腰,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