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夏日的薄衫不能完全隔绝那种粗粝的感觉,琳琅皱着眉娇哼一声,接着,只听傅景容一声轻笑,一只大手已经绕到她身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一阵细微的风响后,他身上披着的袍子被展开扑在稻草上,他把她抱上去,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眯着眼细细打量起来。
琳琅嘤咛一声,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闭了闭眼,却还是试探着伸出手去,缠上他的腰,将他拉近自己。
傅景容顺势俯下身去,在她眼角落下一吻,像是在提醒她,又像是在提醒自己,“琳琅,你可要想清楚了,当正要如此?“
琳琅将脸贴在他的胸前,半晌才发出一句细微的“嗯“声,轻轻点了点头。
傅景容眸色转深,抱着琳琅也不知想了些什幺,过了一会儿,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手抱着她,一手探入两人身前的空隙,解开了她束腰的丝带。
山洞中静谧无声,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刚出生的幼鸟头挨着头睡了过去,琳琅细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缠着他的脖颈,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这一刻,她是痛的,可那痛中又带着无比的欢愉,他微凉的指尖抚过她的全身,所过之处撩起阵阵火焰,她颤抖着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管是痛还是快乐。
琳琅已经完全忘记了两人的身份,忘记了他们之间隔着的巨大沟壑,她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她错得义无反顾,心甘情愿。
他说她是他的,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是,她欢喜得快要流下泪来,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他。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这样的疼爱自己,喜欢他在她的身体中,与她合二为一,那幺蛮横又那幺温柔,每一次都将她填满,强悍地入侵她最私密的地方,她像是一朵最娇嫩的花,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被迫绽放,坠入那仿佛下一刻就会立即死去的激情中去。
她快乐得哭起来,身体中不断被他占领的那个地方渐渐发麻,饱胀感刺激着她,让她忍不住哭叫求饶,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放慢,反而更加凶猛起来,像只野兽一般将她压在身下,低吼着要将他的猎物啃咬撕碎。
他们像是在品尝生命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欢愉,那样投入地纠缠拥抱在一起,不管明天是不是还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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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入眠,梦境真实得让人觉得沈重。
这是壹个幽深的洞穴,站在洞口,看不清裏面是什麽景象。
梦中的人意识总是模糊,琳瑯觉得这地方莫名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哪儿。
过了壹会儿,壹名蓝衣少女穿过山洞前半人高的杂草,分花拂柳地走来。
琳瑯心中壹动,只觉亲切无比,想要去看她的脸,那张脸却像是蒙着壹层薄雾,虚虚恍恍的让人看不真切。
少女脚步渐缓,最后停在洞口,探头往裏看了看,犹豫片刻,开口唤道,“小师叔,妳在裏面吗?”
琳瑯听到这声音,忍不住皱了皱眉,心中涌起壹股强烈的不舒服。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种声音,温柔得太讨厌,怯弱得太讨厌了。她明明应该是另外壹个样子,应该更活泼更灿烂才对。
须臾过后,山洞中传来壹声男子的轻语,“我在,进来吧。”
少女展颜明媚壹笑,却又很快将笑容收敛了壹些,提裙步入山洞。
琳瑯不屑地轻哼壹声,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山洞又黑又长,少女拔剑出鞘,灵剑光辉照亮了脚下的道路,她壹路走进去,在经过壹段逼仄的穴道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出现壹个巨大的洞窟,月光透过洞顶的壹条细缝照射进来,被洞中的潭水吸收反射后,在石壁上投下粼粼波光。
潭边的壹块空地上,壹男子披着壹件粉色的宽大外袍,壹条长腿支起,右手拄着头,手肘撑在地上,嘴角含笑地逗弄着面前草堆上的几只粉团团。
“啊!”少女顿时尖叫壹声,难掩雀跃地跑上前去,蹲下身满怀欣喜地将其中壹只粉团团虚拢在臂弯中抱起,亲昵地蹭了蹭它肉粉色的额头,惊喜道,“小师叔,它们是什麽时候孵化的?妳竟然这麽迟才叫我来!“
男子发出极轻的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