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成了那样。
不过这样正好,既然有人想用这样的方法,那就给她一个痛快,反正对于钱三公子来说,虱子多了不怕咬。
只是上元节过后,平南王一家就返回了云南,倒是没有和相府一家掰扯掰扯儿女亲事的问题。
大概是平南王真的吞不下相府的三公子吧。
而宫内于婉宁得知萧琳计谋失败,灰溜溜的遁走云南的时候,那唇角的冷笑沁人骨髓。
“自以为是郡主就无所不能?也不过就是一个草包。”
当年她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不是也被唐敏给瞬间识破?那原本完美的局势,却不知道为何会来了一个大反转,将她打落尘埃,若非如此,她现在和至于落到这般境地。
萧琳,平南王府的郡主,自小到大在府里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头,能有什么心机,居然还妄想扳倒唐敏。
其实这件事的影响,又何止是萧琳一个,要知道这次闹出了笑话的可是萧琳和钱家的三公子,只是不知道为何,次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武阳郡主恨嫁,趁着钱家三公子酒醉的时候,偷偷闯入他休息的房间,意图非礼之后赖上他。
其实这两人也不过是半斤八两,武阳郡主年纪大这不假,但是你这钱三公子的口碑也着实不好,这样两个人身家背景差不多,何不凑在一起的了,有那么厉害的媳妇管着你,也省的你在出来到处游手好闲,拈花惹草。
而陆家,那个被收买的奴才也被杖责之后发卖,这件事让陆晟极为恼火,回府之后彻底的整肃了一下府中的下人,倒也查出了平日里很多的污秽腌臜事,就连十几年前妾室暗中对主母下手的事情也被揪了出来。
或许是想到裴锦朝府上的干净,后宅安稳,陆晟也直接将府内的妾室给全部送走了,银子自然也给的不少,毕竟也跟了他一二十年,陆府这下子算是安静了下来。
以至于再次见到冯明玉的时候,整个人幸福的好似年轻了十岁一般。
其实现在的钱相真的是很头疼,如今钱家和平南王府的关系可谓是有些紧张,但是这件事到底始作俑者是谁,明眼人一看便知。
恼就恼在那个萧克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如今在钱家作妖不成反吃了大亏,而钱家三公子居然还反咬一口,以至于让他的宝贝女儿名声尽毁,这件事他如何能咽得下去。
虽说如今他手中还有京畿卫,然而和那禁军以及巡防营和五城兵马司比起来,还是要差很多,掌控朝堂政局没问题,但是想要推翻刘彦的统治,自己独霸天下,那可就是有些难了。
这一切能怪谁?怪裴锦朝入了萧琳的眼,怪唐敏不自量力,怪萧琳的手段太下作,也怪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不懂得以大局为重,总之这些日子就连上朝,这位相爷也已经很少发话,似乎时时都在思忖着什么。
然而越是这种事情,皇帝似乎就越是忌惮着他,这也不得不赞叹一声,钱淮安的影响力了。
“少夫人,钱三公子在外求见。”郭毅从外面进来,表情似乎有些诡异。
唐敏暗忖,那位三少爷怎么会来裴府。
不过现在表哥不在,她身为主子,还是要去看看,这也是要带着郭毅才行。
“出去看看吧。”
带着人来到前堂,就看到一脸慵懒悠闲的钱涵之,正靠在椅子上,品着桌上的清茶,见到唐敏走进来,他眸子里的笑意似乎慢慢的加深。
“外子上朝未归,不知三公子是否有要事?小事我可以帮忙转达,要事的话还需下午或者是改日休沐。”大荣朝是十日一休沐,前两日方才歇过。
“算不得大事,只是来印证一下心中的想法,我也知道裴大人没有散朝,不过和裴夫人说也是一样的。”钱涵之依旧“咱们很熟”的模样,“本公子名声不好,也不用遣散下人,都是一些明面上的话罢了。”
唐敏在上首坐下,看着他道:“三公子请讲。”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一件事,就是当日我家设宴的时候,明明我是歇在二进的院子,怎么醒来就在前院了,而且事后得知当日中了药的可是有裴大人和我家二哥。”他轻轻拍打着手中的折扇,“若是萧琳真的是看上我家二哥的话,只需要平南王向我家老爷子透露一下就可以,成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