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然后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捂住了嘴巴。
“裴夫人不能出声,我会把人喊进来的。”裴锦朝察觉到她身上带着的凉意,小腹处汹涌的叫嚣着想要扑到眼前的女子,但是多年的良好教养和孔孟之道,让他做不出来强人所难的事情。
唐敏听到他的话,知道这个男人恐怕下药的分量也不轻,那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喷薄而出,烫的耳朵渐渐染上红晕。
“我不喊,二公子请放手。”
钱瑾之压抑着心底的悸动,强迫自己放手,然后哑然的冲着外面道:“来人!”
沈康闻声走进来,然后也是傻了眼,看着眼前的钱瑾之,他的脑门也要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少主是被他亲自安置在这里的。
“裴大人在隔壁的房间,还要劳烦沈护卫将我和裴大人调换过来。”
沈康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变故,大概是他去寻夫人的时候,有人将少主和二公子调换了过来,听到后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沈康也顾不得了,上前冲钱瑾之抱拳道:“二公子,属下失礼了。”
说罢,扛起钱瑾之就从后窗出去,前后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再次扛着近乎昏迷的裴锦朝回来,而看裴锦朝那被汗水打湿的额迹以及那深深蹙起的眉峰和紧闭的双眸,沈康道:“少主被人点了睡穴。”
唐敏上前给他擦拭着额角的汗水,对沈康道:“带上少爷,咱们离开这里。”
“是!”
沈康背起裴锦朝,上前打开门,就看到门外的几位府内的大人物。
“裴夫人,你们这是……”
“夫君身子不适,今日的宴席恐怕是扫了相爷的兴了,表哥年轻资历浅,但好歹也是二品大员,不过今日恐怕相府也是诸多的杂事缠身,这件事咱们以后再细谈吧。”
钱淮安对今日有事发生是知情的,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他却不明白,而今看到满脸痛苦表情的裴锦朝,钱相也不能强硬的把人留在这里。
而且对于裴锦朝他也没有什么仇恨或者是不满,至少自己交代的事情,裴锦朝可是做的很好,太子那边的教导成果,让钱相非常的满意,哪怕是平日里他和朝中的几个官员一起,却也都是闲散官职的,而且只要裴锦朝站在自己这边,那些人以后必然也会给他几分薄面。
故而,唐敏说要离开,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身边的萧克那看着唐敏的眼神,却好似看着一块上等的肥肉一般。
这让他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滋味,这种滋味不是一种情感,无关欢喜或者厌恶,而是一种纯粹的感官。
“裴夫人,裴大人看上去很痛苦,这样离开恐怕不妥。”
“王爷说笑了,留下来恐怕才会更加的不妥吧?”唐敏丝毫不惧的看着眼前的萧克。
这个男人真的是有一种极其惑人的成熟魅力,也有一种天生的上位者气场,这样的相貌加上这样的身份和体魄,放在现代那也是顶尖的钻石王老五,可惜的是,就算如此,也依旧让她恶心。
而还没有等他们离开,隔壁的房间却传来一阵尖叫,女子的尖叫。
萧克一听,这脸色就变了,也顾不得其他,大跨步的上前,一脚踢开那扇门,就看到衣衫不整的女儿正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扑打。
想到今日还有个中了药的钱瑾之,萧克还想着这门亲事也算不错,然而在仔细看那床上裸露着胸膛的男人,萧克的火气腾的一下就冲上了天灵盖,若非认得这个男人,他指定是要上去把对方一掌劈死,碾成肉泥不可。
钱益之勾人的桃花眼看着眼前衣衫凌乱,露出雪白香肩的萧琳,唇角的笑容风流而邪肆,“啧,郡主殿下,你擅自闯入小爷休息的房间,小爷还没有怪你轻薄呢,你居然还想恶人先告状?”
唐敏在外听到,不动声色的看了沈康一眼,奈何沈康依旧是那副严肃的面孔。
“看来今日相府真的是很忙,而表哥现在也重病在身,妾身先告辞了。”
钱相现在的心情也是怒发冲冠,自己这个小儿子平日里流连风月场所,但是却很有分寸,绝对不会招惹良家女子,也不会去将哪个女子的肚子搞大,虽然府中通房妾室十几个,但那些女人都是安分守规矩的,他本来是想着给自己小儿子寻个懂规矩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