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说学长高,她社长也不矮;学长不说话的时候叫沉稳,社长不说话的时候叫斯文;学长笑起来很迷人,社长笑起来……很温暖。
想到这蓝岚就觉得自己真的被袁媛带坏了,居然开始犯花癡。
可是想到媛说学长的手,她也忽然地很想看看则绪的手。
有些女生喜欢看男生的手,其实蓝岚觉得自己是那种女生,常常观察别人的手。男生和女生的手虽然都是手,但还是不一样的。或许是天生力气的关係,也或许是他们爱打球运动的关係,男生的手通常都是筋络分明的。
当然则绪的手也是。
他的手相较于自己的明显大很多,莫名地让人有安全感。
噢,真的犯花癡了。蓝岚在心里哀号。她对男生的手没有抵抗力的……
则绪拍拍她的头,「岚,为什幺看着我发呆?」
她愣愣的用手抚上他碰过的地方,「就,看看你啊。」
「看我?」
「嗯。」
他笑,「看了我什幺?」
「没有啦没什幺。」
「喔。」他只是笑也不做什幺表示,「妳在看我的手?」
被猜的正着,下意识就问,「你怎幺知道?」
他指指眼睛,「眼神。」
「我要进去了。」她头一转,想就这样逃跑。小心思居然就这样被看出来了,多丢脸啊。
季则绪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腕,「岚。」
「怎样?」
「妳这是脑羞吗?」
「……对啦对啦,你那幺聪明要干嘛。」
他还是不放手,「这不是聪明。妳在想什幺我都大概可以猜到,是因为我很认真的在凝望妳、在试着靠近妳,可是我更希望可以从妳口中听见妳在想什幺。所以不要丢下我就逃跑,我会追上去的。」
「唉唉唉,平常常看爱情小说的人怎幺在现实里一点都用不上呢?」袁媛叹。
「小说跟现实本来就不能搭上啊,没听过小说都是为了满足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情景而存在的啊。」蓝岚反驳。
她倾身靠向她,「那至少有点感知吧?妳都没有什幺爱情小雷达之类的可以侦测吗?妳们家社长很想撞墙吧。」
「欸,不是这样说的,那段话又有什幺了?什幺也没有啊。小说里,很多这种时候都不构成关键好吗。」
袁媛退回身子坐好,「岚,其实妳是那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对吧?」
「妳这比喻也太差,什幺棺材嘛。」
「好,那我们讲别的。妳说妳偷偷比较了学长和季则绪,结果呢?」
「我觉得两个差不多,都不错啊。」
一提到禹司,袁媛平常衡量的天秤都会倾斜,斜的很严重,「哪有,学长比较好啦。」
蓝岚也不争,只是耸耸肩,「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明白。」
「妳啊,连暧昧都没有,妳哪里明白。当妳眼里只看见那个人的时候、会为他心跳加速的时候、想到他会笑的时候、莫名其妙就想他的时候。恭喜妳,妳明白啦。」袁媛说这段话的时候扬着幸福的笑,不用想也知道她此刻在想着谁,「可是啊,」她接续道,「妳大概还要很久吧。」
「……妳这是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