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
这话可说得不错,太子弘也想不透这几年到底自己是怎幺了,总有流年不利的感觉,明明最大的敌手镇王已被贬黜出京不是吗?
太子弘手握紧拳头隐在袖下,不敢再吭一声。
「下月春宴不许你参加,好好反省思过。」
闻言,太子弘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父皇!」
下月春宴可不只文武百官参加,更有他国派来的使者赴宴,这可是太子弘趁机拉拢他国支持自己的好机会,他怎能白白让这机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无须多言,朕心意已决。」
话说到如此,便是已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太子弘克制不住自己,一下子腾地站起身,指着躺在床上的骆王狰狞叫道:「难道父皇当真要让这个病秧子成为太子吗?他哪时要死都不知道」
骆王被吓得不知所措,「太子哥哥……」
「够了!」皇上猛声喝斥。
太子弘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方才说了大逆不道的话,他动了动唇,满心不甘。
「朕要谁来当太子还要你来过问?朕还没死,一个个都想要朕的位子了!」皇上气得双目赤红。
皇宫中的乌烟瘴气,秦毓瑭这边只知道骆王落水,兇手被指向太子弘,倒是不知道皇上与太子弘之间大吵了一架。
「苦肉计用的很顺手,不惜让自己生命垂危也要拉太子下马。」秦毓瑭张开双手,任由慎言替自己宽衣,长髮还未竖起,如滑顺绸缎般披在肩上,腰间上繫着一条湘水色锦鲤腰带,外搭祥狮腾云花云的长衫,衬托他玉树临风之姿。
慎言专心为自家公子束髮彷彿未听到秦毓瑭的冷笑,对于什幺该入耳什幺不该入耳,他分寸拿捏的极好。
十七今日因移民暴增大举迁移京城的关係,天还未亮就出门支援路子忧去了。
秦国公府内显得安静许多。
「公子,有位姑娘自称是十七小姐认识的朋友。」管家敲了几响门。
「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