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贵妃凝视着方才秦毓瑭站的位子许久,一室静谧无声,顾嬷嬷靠近一步到舒贵妃耳边,忍不住询问,「娘娘,公子这神鬼之谈,您可是信?」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舒贵妃兀自出神,给了顾嬷嬷一个揣测不透的答案。
顾嬷嬷思索着秦毓瑭的话,又听见舒贵妃冷说:「把那香换了。」
秦国公府的专属马车停在宫门外,慎言一见秦毓瑭出来,立刻迎上去替他披了件厚毛披风,掀了布帘让秦毓瑭坐上车。
马车轮轴滚动,往回家的方向驶去。十七还在家里养伤没办法跟着他一起来皇宫,此时马车上显得宽敞很多……也空虚很多。
他掀开窗帘,单手撑着下巴静静看沿途市街叫卖来往忙碌的街景。
骆王几次在自己这儿吃鳖,不只主意打到傅苛身上,更是打到舒贵妃的肚子上了。如今太子弘与镇王虎视眈眈皇位,相信很多人也在押宝在舒贵妃身上,舒贵妃入宫多年圣宠不曾间断,如若生个龙子,难保皇上会私心将皇位给舒贵妃的儿子也说不定。
只是那群傻子不曾想过,舒贵妃为何入宫多年无子却依旧圣宠,为了断绝皇上猜忌秦国公府势力,舒贵妃长年点桂枝薰香避孕。
秦国公知,他知,当然……皇上也知,因此才更加宠爱舒贵妃。
为了保全这个家,舒贵妃自断了成为娘亲想天伦之乐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