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将睁大的眼往天花板望,狗屎喷着沉重的气息骚的我颈子一阵颤动,
我的心也因此像被电流电到般的麻,这样僵持了将近一些时间,他的身子只是
努力贴紧,灼热的皮肤一直磨蹭在我身上,当我以为这样就结束的同时,他竟
沿着流线吻着我的颈至脖子,上移直到…
快接近我的唇…,然而…我知道他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我不会让他太离谱。
『啪!』
这是另一种声音,但比刚才响亮许多,这难怪了,速度加重力的巴掌声不是骗
人的,我用力的推开他,右手趁着空隙全力挥出。
最后,他终于放开了我,嘴角有些淤青,脸颊上还有明显的手印,表情却出乎
意料的冷静…
与不屑!
我终于挥到他,但这并不爽快, 因为这一巴掌不够抵销他对我极尽下流的表
现。
「郭武勋!」我大叫着他不熟悉的名字。
「你够了没,不要以为每个女生都会陷入你的噁心手段…。」那是羞辱与不被
尊重的感觉,眼泪开始不停使唤,我觉得自己就像廉价的人偶娃娃任人操纵,
衣衫不整,像连续剧中楚楚可怜的弱者。
见他沉默不语的靠向另一面墙壁,头髮无力垂在他的脸颊,头髮的阴影让我看
不到他的五官。
为什幺没有任何的表徵与动作,他老是死鱼的表情总是出乎意料的作出其他激
烈手段,难道他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他到底在想什幺?为什幺我都猜不出
来,在这偌大的房子里为什幺只有昏黄的光线?为什幺这房子内总是靡漫着冰
冷的酒气,冰冷到几乎闻到绝望的味道。
「你是对多少女孩下这种毒手,你利用自己的长相骗了多少,也许你觉得我是
一个容易上勾的货色,但我不是!不管你懂不懂、想不想听,东西还我,我就
忘了这回事。之后你想骗什幺女孩,我会假装看不见,别以为你炙手可热,每
个女孩都会趋之若鹜,但我根本不屑你!」之后我紧紧抓住衬衫,假装坚决的
对他咆哮。
「我没有骗别人回来。妳是第二个来我家的女孩子!」他像是停留在上一段时
间,回答的奇怪。
「那又怎样?如果我是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子还有其他意思吗?」我又生气的回过去,我在气头上。
「算了!」他沉着脸一付又没人懂他的可恶模样。「对不起可以了吧!」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在我眼中一点都没诚意,还有,你在跟谁
说对不起,我不是在地上、也不在天花板,我在你面前,你不要每次都那幺目
中无人!」我气愤的手都握到痛。
「女人!妳够啰唆。」因为外面渐黑的景色,月斜照,将他恼怒的表情弄得明
显,最后他以锐利的眼神瞪着我。
「他妈的!」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口袋抽出五张千元大钞,以他惯有的姿势甩向
半空中,我屏气看这五张纸落在地上,但也感受到自尊被他撕的彻底。
「这不是妳要的吗?」他指指地面上俗到刺眼的钞票:「只不过被摸一下,这
样的钱够疗伤妳所谓的自尊。」
「郭武勋!你真是疯了!别以为全身上下的臭铜味,就可以这幺欺负人。」我
怨怼地捡起地上的钱,使力的往他身上丢去,但他却连闪都不闪。「像你这种
狗屎,最好学着如何尊重人!」
最后,我使劲的推了大门跑了出去,我没有力气可以哭泣了,也许我的泪水在
那之前飙了太多,天色暗了,桃园市如往常,我却像个夹着尾巴落跑的狗。
这一天晚上我回到家,是非常狼狈的模样。
因为父母今天都去新竹吃满月喜酒,据说是小表弟的诞生,所以刚进家里静的
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