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为其难留下参加接下来的课程。
然后,我参加了辩论社。
我并没有因此喜欢辩论。
我只是喜欢那个爱上辩论的尹少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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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不是?我还记得妳上场的第一场辩论赛,议题是“高中生是否应该拥有恋爱自主权”,妳是正方二辩!」陈奕诚斩钉截铁。
「唉唷,这种事干嘛记得那幺清楚?」回想当年让我觉得幼稚得很尴尬,「而且那题目烂爆了!」
「我怎幺能不记得?我是那场的反方二辩呀!」
「真的?你也在场上?我怎幺没印象?」这下子换我糗了。
海玲给我一个超複杂的嘲弄冷笑,我最讨厌她这样。
但是她天生就是个旁观者,她对周遭的观察,有时精準到让人觉得可怕。
「人们总记得对自己重要的时刻,至于那些无关痛痒的琐碎,大脑是不屑记忆的。」她说。
还好海玲没拿少芃学长大做文章,不然我宁愿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敏敏,要不要我分一点鸡腿给你?」陈奕诚好心的问。
我还来不及回答,乌龙麵上立刻多了两片牛排。
只见海玲头也不抬、一边分割牛排一边说,「有些事,做就对了。」
陈奕诚在一旁摆了一个大臭脸,我赶紧用手肘推他一把,「快吃吧!三点还有英文採访的口试。」
「口试完妳有事吗?」陈奕诚问。
「没事。」考完英文採访,重要的考试也告一段落,可以鬆一口气了。
「今晚我们一起去放风?」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