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妳回餐厅。」
「不用,事情有轻重缓急,我自己回去,你要是等下回来你弟离开这边了,那怎幺办?」我把安全帽脱了下来,还给刘时豪,转身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如果能有一个兄弟姊妹该有多好呢?走回餐厅的路上,这个念头不断浮现。
喜宴结束了,回到餐厅时,外婆看起来很担心的在餐厅里找着我。
「外婆。」
「安宜,妳跑去哪了?」
「外婆,对不起,我刚刚出去透透气。」
「怎幺会淋湿了。」外婆皱起眉头。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答,外婆没有继续问,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肩上。
回到家的时候,我收到爸爸的简讯。
一样式简单的问候,最后还是一样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国。
我觉得很疲惫,将手机关静音放到书桌上,整个人躲到被窝里。
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怎幺了,但这个夜晚却是我最强烈想着妈妈的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