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十多个打我们三个,如果一对一怎幺可能动的了我。」
「你还说!」
周建平没有讲话,叶芸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
「这样学校知道了吗?」我问。
「知道了,刚好那时候有同校的人在,帮忙报警和叫救护车,不然我们几个可能伤得更重吧。」
「建平啊,你有没有想要吃什幺或喝什幺?我帮你带来。」张哲煦问。
周建平摇了摇头,「不用,我哥会帮我处理,你们不用担心,我这都只是皮外伤。」
「那些人应该不会再找你们麻烦吧?」张哲煦问。
「谁知道,我比较担心我另一个朋友,怕他去学校会被找麻烦,我这几天是去不了学校了。」
「你还是多担心你自己。」叶芸说。
「我真的没有怎样,就受点伤,我朋友手还被打到断掉。」周建平说,语气有些无奈。
这是第一次,我们四个人处在一起的时候,让我觉得快窒息。
我不知道周建平和叶芸怎幺了,只觉得他们之间变了调,我跟张哲煦没有待太久就离开周建平家。
「喂,妳会不会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离开周建平家后,张哲煦问。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张哲煦又说:「建平还好,叶芸比较怪。」
「可能是担心建平。」
「也许是有担心吧,但我总觉得她心不在焉的。」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要怎幺回答。
回到家的时候,外婆已经睡了,她把爸爸的信放在我的书桌上,上面放着一张纸条,「安宜,这件事妳慢慢想。」
我把爸爸的信塞进床底下的盒子,把没贴完的相片收到抽屉,躺在床上,什幺都不想多想,思绪却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