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时睡着,醒来后就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是她忘记了,亦或是不愿意说,季宇谦则是从来都不清楚。
只是事情已经过了十多年了,加上发生后的几年,她已经不常作那个梦了,也很少再想起那个人了。
谁都没办法控制今天想作什幺梦,或是今天不想梦到什幺。
但是经过专家的研究,可以得知我们所作到的梦大多是反的,但是也有人说或许是自己心里的想法,也可能是近期对人具有强烈印象的事,还有未来的预测。
这是不是代表那个人还会出现在俞宸光的面前,让她再痛苦一次。
不准。
任何人都不准再让她流泪,她的泪水是我季宇谦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真的是疯了。」季宇谦坐在地板上,背靠在床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这幺保护她,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他看着床上睡熟的俞宸光,拨开她因为翻身而弄乱的棕色头髮,过了好久才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跟妳两情相悦应该不错吧!」
就算没有回应,他也还是扬起了笑容。
一直陪伴在俞宸光的身边只有季宇谦这个男人,照理来说对他有好感应该算是必须的。
但季宇谦从没想过俞宸光会一声不吭的走向那个男人,甚至连让他喘口气面对未来的时间也没有。
现在的他,只是默默的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阖上双眼缓缓地睡去。
◇
或许是药效发作,俞宸光睡到下午三点才醒来,望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六个小时的时间,她什幺都记得,但是对他人总是只字不提。
「该死,最近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俞宸光拿起笔电和笔袋往二楼的图书馆走去,一早就这幺乱,要是她持续出现,那俞宸光岂不是就得住精神病院了。
她在法律学的书柜旁来回走动,拿了一本又一本的法律书籍,回到座位上安静的埋头读了起来。
再两个月的转学考,她必须努力,两年下来可不是白读的,这次的目标只有t大,没有其它选择。
她可不想再犯同样的错,只有在最好的学校毕业,才能够成为最好的法官。
「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一个温柔的女声传进她耳里,但俞宸光并不理会,她刚来的时候四周都有人在阅读,不可能是在问她。